招呼呢。”
“這……”拓跋琳琅可不願答應。
“沒事,走吧。我哥哥恐怕已經去了,我們隨後跟上啦,有了事哥哥也會照應的。”琴靜拉著拓跋琳琅便朝莊外走去。
琴靜騎上她的馬,將拓跋琳琅拉到了身後,“抱緊我啊,我騎的可是很快的。”
拓跋琳琅微微一笑,雙手抱住了琴靜的後腰。
“琴莊主已經去了瑾王府?”馬背上,拓跋琳琅問。
“是啊,這次趁太后壽宴,安**王都來了,還有人對瑾泫哥哥暗中下黑手。瑾泫哥哥肯定要查清背後的人,這就離不開我哥哥的幫忙了。”琴靜很得意的說道。
就連琴靜也知道了中毒的事,看來已經不是秘密,或者是凌瑾泫故意放出了風聲。
“你知道會是誰下的毒嗎?”拓跋琳琅問。
“雖然信王與瑾泫哥哥都中了毒,其實目的就是為了害瑾泫哥哥,另外也會毀了信王寵姬的清白,所以應該不是信王做的,很有可能就是安王。不過所用的藥效都是很強的,一般的人不會有,所以與安王合謀的一定還有別人。”琴靜分析的頭頭是道,讓身在宮廷與江湖之外的拓跋琳琅自嘆不如。
“瑾王身邊有琴莊做朋友,別的王爺身邊有其他的能人也不足為奇了。”拓跋琳琅道。
“我還知道,不管誰是黑手,皇上肯定都不會管,由著他們自己去鬥個你死我活。”琴靜肯定的道。
“為什麼?”拓跋琳琅不解了,做為一國之君,不是應該讓臣子和睦的嗎?
“皇上要坐收漁翁之利啊!如今看來是皇上坐著江山,可是他的權力分散在三位王爺身上。兩位是世襲了先王爺王位的安**王,另一位就是被先皇冊封為王爺的瑾泫哥哥。如今皇上要想真正的握緊至高無上的權力,就得除去幾位王爺的勢力。這些王爺都是在先皇時期便被倚重的要臣,曾助先皇護我青轅王朝,可是當今皇上登基之後就被視為眼中釘,自然要看著他們爭的幾敗俱傷,再去收拾殘局。”琴靜解釋道。
“你年紀輕輕,懂的真不少。”拓跋琳琅誇讚。
朝廷裡的這些事她還真不瞭解。
“這都是我聽哥哥說的,我才懶得理會朝中之事,只是因為瑾泫哥哥才關心了一些。哥哥說起初瑾泫哥哥並不怎麼在意這個王爺的身份。他在朝中表現突出,讓先皇刮目相看本是為了成就一番功業,可是當他功勞越大便樹敵越多,為了保證有能力護住他的家人周全,只能緊緊的抓住手中的權勢。封王之後,敵人更多,只能更加緊緊的握住王位。”琴靜接著道。
像他們江湖兒女,更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
“琴小姐,是你啊?”站在瑾王府門口的侍衛一眼便認出了琴靜。
琴靜率先跳下馬,又將拓跋琳琅拉了下來。所有人都不知拓跋琳琅的功夫,她也自然樂意表現的手無寸鐵之力。
“嗯,麻煩你去通報一聲,我來跟瑾泫哥哥問好。”琴靜笑嘻嘻的道。
“稍等。”侍衛二話不說,匆匆跑進了王府。
琴靜也很乖的,在瑾王府老實了幾分,不敢冒然進去,雖然喜歡凌瑾泫,多少對他還是懷著敬畏的。
得到允許的答覆,琴靜拉著拓跋琳琅走進了瑾王府。
“瑾泫哥哥。”見到凌瑾泫,琴靜清脆的叫了一聲。
凌瑾泫抬眼望去,視線卻落在了她身旁的拓跋琳琅身上。最終落在了她與琴靜手拉著的手。
這個女人看來在哪兒都吃的很開,不由的對她的身份更加好奇。
據他王府查出的資料,拓跋琳琅只是在外投靠親友的孤女。當然這也是拓跋琳琅為自己的身份提前做好的準備。
但她的表現讓凌瑾泫越來越認為表面看到的,很有可能不是真的。
觸碰到凌瑾泫審視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看的透徹。拓跋琳琅忙從琴靜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十指交叉自然垂放。
“來的正好,安王在京城的府邸設宴,邀請了琴澤,你也可以去玩玩兒。”凌瑾泫對琴靜道。
同樣沒有溫度的語氣,顯的沒有以往的冰冷,對這個自小看著長大的姑娘,在心中多少還有一點差別。
“真的嗎?我也可以去嗎?”琴靜開心的拍了拍手,徵詢的目光又朝琴澤望去。
“你是琴莊的大小姐,自然也可以的。”琴澤點點頭,微頓,又接著道,“音清姑娘是我琴莊的第一琴師,我也邀請你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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