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誅殺只怕就要晚了。”如今他對於王家的心病日益加深,對太后病情的關心也僅僅是流於表面而已,在他的心裡還不如皇家的臉面重要。
“還是皇上看的深遠啊。”蘇謐歎服道。
“以後再有揭榜自請的醫師,定要嚴加審查,免得再出現這樣的紕漏。”齊瀧像是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費心思一樣。一邊說著,將那本奏摺扔到一邊。這件事就此揭過了。
時光飛逝,在行宮地日子住了大半個月,轉眼已經到了七月份,隆徽四年的七月,註定是一個大齊歷史上最不平靜地月份,決定著這個朝代和整個天下走向的變故,接二連三地集中在這短短的一個月之內發生了。
這一天蘇謐起床梳妝,剛剛將長髮盤起,忽然小祿子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人還沒到門口,就上氣不接下氣地喊了起來:“娘娘,大事情啊!大事情啊!娘娘!”神情也不知道是喜是憂。
“怎麼了?”蘇謐回過頭去問道。
“是宮裡頭剛剛傳來了訊息。劉才人生了!”
“什麼?”蘇謐吃了一驚,“不是才只有不到九個月嗎?怎麼就生了?”
“聽說是劉才人出去透氣的時候一不小心絆倒了門檻,好在身邊的人迴護地及時,人是沒有傷著,可是已經動了胎氣。回到房裡不久就腹痛不止,宮人連忙傳了太醫,到了下午,就生下了。。。。”
“人怎麼樣?有沒有傷著。”蘇謐連忙問道。這機關報早產,又是第一胎,母體極其危險的。
“孩子倒是還好,不過劉才人身體傷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