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沒有,可以在地球上任何角落,甚至可以不在地球上。”
我突然想到了一點,伸手指著他:“可以找到基地,只要拿你做餌,你讓他們找到,他們必然帶你到基地去,那不就知道了。”
顯然我才一想到,鄭保雲就知道了,所以他垂著眼瞼,半閉著眼,神態看來有點卑鄙,悠然道:“不是我做餌,你做餌。”
我立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用一下悶哼聲逼他抬起頭來望向我。我們又對望了片刻,我才道:“他們分得出誰是純地球人,誰是一半天龍星人。”
鄭保雲道:“可以透過一些小裝置,使他們暫時分不出來 自然,也要靠假冒者的機智,他們一直沒有看見過我,只要你有一些訊號發出來,讓他們接收到,他們就不會懷疑。”
我把手按在肚子上:“他們不會來……摸我肚子?”
鄭保雲十分氣惱:“會,當他們要解剖你之前,我相信你不應該給他們這種機會。”
我不禁感到了一股寒意:“你自己為甚麼不去?”
鄭保雲吸了一口氣:“我的破壞力不如你,記得當年你要上我的船,我就無法阻止你。”
我糾正他:“不是破壞力,是應付惡劣環境的能力。”
鄭保雲道:“是甚麼都好……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關鍵,三個人……到了我有必要非對付他們的時候,我會想到,我有一半是天龍星人,可能會……在行動上有所猶豫,雙方之間強弱本就相去很遠,那就更加容易吃虧,而你就沒有這種血統上的糾纏。”
本來,我對於鄭保雲要把我當成“餌”,去引那三個天龍星人把我帶到基地去的計畫,多少還有點不滿。雖然為了和白素會合,我一定要那麼做。
這時,他又誠懇地說出了這一個解釋,我對他的坦誠,相當感激。
他說得很委婉,但已經說得十分透徹。他畢竟有一半天龍星人血統,如果敵對的情形尖銳(看來那無可避免),到時,他會猶豫不決,不知如何行動。
我點了點頭,又在他肩頭上輕拍了兩下,表示同意:“那麼,你負責 ”
他不等我講完,就道:“我要儘量不讓他們發現,然後在暗中行動。”
我想了一想,沒有再問他如何在暗中行動,和做些甚麼,因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