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色中,坐著一名白衣的女孩,靜靜的看著下面的何健飛,良久,搖搖頭,低低的道:“我終歸要出手的,終歸要的……”
|這個時候,手機突然響了,卻是醫院的電話,說李老伯耳鳴厲害,要住院了。李老伯也耳鳴?何健飛真的大大震驚了,他趕緊飛快的跑到校醫院,剛好撞上在走廊裡面閒逛的阿強,神色嚴肅的對何健飛道:“事態不妙了,看來這耳鳴有古怪,我們住的那間房怨氣沖天,周圍盤旋著不少惡靈,怪不得他會病這麼嚴重。”何健飛奇怪道:“你自己本身是怨靈,怎麼有可能感覺得到怨氣沖天?”阿強道:“不是我感覺的,你又有一個同伴來了,在賓館等你呢,你快回去吧,小李已經沒事了,這邊有我,不用擔心。”同伴?何健飛一頭霧水的又趕回去了。
迫不及待的推開賓館房間的門,只見一個男生穿著滑稽可笑的道袍,但是頭上卻戴了一頂時髦的現代帽子,不倫不類的穿了一雙旅遊鞋,正臨床眺望風景呢。何健飛哭笑不得,雖然看不見臉,但是他幾乎第一時間猜出了來人是誰:“孤星寒?!”那人回過頭來欣喜的道:“你回來了?”何健飛鬆一口氣:“你也來了真是太好了。”
原來這孤星寒也並非等閒人物,當年佛道兩界俗家弟子甚多,各門各派暗中競爭,鬧出了不少禍事,五臺山住持智慧大師因此提出舉辦第一弟子賽事,決出佛教道教第一弟子名額,以平紛爭,也可以激勵後人。何健飛憑紮實的根底和高超的法術功力不太費力就奪得了“佛家第一弟子”稱號,而孤星寒幾乎跟何健飛在同一時間到達終點,也輕鬆奪得了“道家第一弟子”稱號。這孤星寒是終南山掌門天機道長的入室弟子,原名陳星寒,天資聰慧,機敏乖巧,年幼時因為被推算出命犯天煞孤星,該當一生孤老,怒而上終南山拜師學藝,發誓以自己所學來改變命運,因此又經常被法術界人謔稱為“孤星寒”,久而久之,孤星寒倒成了他的正式稱呼了。
何健飛打量著孤星寒那一身裝束道:“我知道你想發揚道教,但是你是俗家弟子,沒必要老是穿著道袍到處跑吧?穿就穿了,我拜託順便連道冠也一起戴了,你戴著個毛線帽算什麼呢?你出去兩秒肯定會被當成精神病被抓起來!”孤星寒道:“不是我不想戴啊,那道冠好重啊,我戴了兩天頭都給勒出血痕來了。”何健飛道:“那你就連道袍都不要穿了。”孤星寒正色道:“怎麼可以呢?我身為道家弟子,一舉一行都要為發揚道教文化而努力,雖然勢單力薄,但是能感染一個人算一個人,能教化一個人算……”何健飛啼笑皆非忙打斷道:“好了,好了,我怕你了,你穿吧,穿吧,愛穿哪套穿哪套去。說正事,你怎麼會來這裡?”孤星寒道:“我是被師父召回來的,說是你這裡出了大事,叫我火速趕過來,出了什麼大事啊?連你也搞不定?”“出了大事?”何健飛摸不著頭腦道:“我這裡的確是有點事,只是比較棘手,找不到頭緒,還在繼續查探而已。出了大事嗎?我怎麼不知道?”孤星寒道:“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師父說,你這裡要出大劫,就是智慧大師坐化前說的那兩句話:七道輪迴,櫻花厲魂。”何健飛大吃一驚道:“什麼?我師父說的那兩句話是大劫??”見何健飛這麼吃驚,孤星寒倒有點不知道怎麼解釋了:“難道是我師父說多了?還是我誤解了?但是我師父一直都說,智慧大師是因為參悟佛道大劫所以心力交瘁而死的,但是他雖然悟破了這個劫,卻也不知道怎麼解,所以我師父還有你師兄他們一直都在計議,想著先派我們過來打探一下,再行商議。我跑過來之後才發現徐傳,巧兒他們都過來了,這麼大陣仗你怎麼還矇在鼓裡?”何健飛道:“大師兄沒跟我說什麼啊,既然掌門們要出手,那就真是太好不過了,我就可以從此抽身了,真是阿彌佗佛。”孤星寒道:“我看未必抽身得了,這次為什麼獨獨派了我們三個下來,師父說,我們都是劫數中人,等劫數完了才能回去呢。你先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大事啊?”
何健飛無奈,只好將血色詛咒,哥哥道,棍子等事一一說來,孤星寒聽得很是過癮,末了還不停的問:“然後呢?然後呢?”何健飛兩手一擺道:“然後都病了,然後就跟你坐在這裡談了半天,然後就該去吃飯了,我早飯沒吃,離餓死不遠了。”孤星寒只好去叫了外賣上來一起吃,何健飛又問他道:“我聽說你遇到阿強前輩了,說我們這屋子裡面怨氣沖天?我怎麼沒感覺到?”孤星寒道:“那怨靈似乎是被刻意驅趕到這裡集中的,我看是有備而來,你前腳一走,它們後腳就跟著進來了,你又把法寶全部帶走了,阿強前輩自然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何健飛道:“說起這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