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都是些什麼血啊影子啊之類的荒謬語言,深奧難懂。我也沒這種功夫去研究,就順手鎖在了櫃子裡。我拿了鑰匙,開了抽屜,卻發現裡面空空如也,不由叫道:‘怎麼不見了?是誰拿了去?’沈放望著抽屜凝重道:‘果然是這樣!副主席跟我說,他在施婷身邊發現了那本日記,把他嚇了個半死,神經虛弱得只好躺在醫院裡修養了。’我這才知道,傳說那本日記是死神的化身,上面附著可怕的詛咒:誰若是保留了那本日記,血與火的洗禮便會降臨。”
李老伯緊皺眉頭道:“這麼荒謬的東西是誰編造出來的。”陳老伯辯解道:“不是編造出來的,據說那句話明明白白寫在那本日記的扉頁上。”田音榛咯咯笑道:“據說?陳老伯你不是看過那本日記嗎?”陳老伯道:“我是在施婷生前看的。”李老伯忍不住斥道:“那還不是看了?生前生後看有什麼不一樣?難道日記的內容會自己改變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