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
“排長,我懷疑後面的暗哨至少有兩個人。”張仁杰繼續低聲嘀咕著。
能成為蛙人部隊士兵的,腦子一定是好使的,但是能成為蛙人部隊軍官的,腦子一定是特別好使的,也是特別聰明的,經過張仁杰這麼一提醒,二排長瞬間便發現了一處破綻,連連低聲嘀咕道:“恩,我們來了這麼長時間,對面如果只有一個人的話,那麼他點燃香菸的一瞬間,肯定會被我們看到,如此以來,也就只剩下一個原因了。那就是在我們登岸之前,香菸就被點燃,而他們,是用一根已經抽完的香菸,點燃的另外一根。”
不過推斷始終是推斷,二排長的說法固然有道理,但還有一個說法也可能,那就是這名位於後方的暗哨,一直都在抽菸,為了防止自己暴漏,又或者被長宮抓到,因此才會用一根已經抽完的香菸點燃另外一根。
如果是兩個人自勺話,他沒理由等另外一個人抽完之後,另外一個人再抽。當然,推測可以有很多種,而且每種推測都會有他自己的道理,但這並不能成為事實,也並不能作為部隊制定計劃的依據。
“我帶兩個人去解決後面的,你去解決前面的。”稍微想了一下,二排長便下令道,此時已經沒有過多的時間給他去推測以及幻想,再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第二批登陸連隊就會到達,如果那個時候他們還不能控制大部分登陸區域的話,於公於私都說不過去。
“是,排長!”張仁杰極為嚴肅的低聲回答著。
連環陣,這是個非常有趣,也非常有難度的放哨方法,而且要想破解這種方法,要求也極為嚴格,而連環陣這種放哨方法,在國防軍內的所有精銳部隊當中都會,但使用的次數卻不是很多,因為他們本身就是精銳,不是說小看對方,依照國防軍精銳部隊的化妝辦法,就連國防軍部隊部找不到他們,更別提什麼連國防軍普通部隊還不如的清軍,又或者日俄軍隊。
而對於連環陣,想要破解,也需要隊友之間有著極其默契的配合,稍有差池,便會前功盡棄,甚至暴漏自己,所以說,這是個極為難辦的暗哨方法,除非硬攻,否則就連國防軍普通部隊遇見他們,也只能暗暗搖頭!
張仁杰緩慢自勺輕手輕腳的向前前進著,依託著雜草的掩護,一次幾十厘米,甚至是幾厘米的移動著,生怕被對方發現。
許久之後,張仁杰終於來到了那名位於前方暗哨的右側三米左右距離,就這麼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的猶如一尊石雕一樣,茫茫暗夜當中,給人的感覺,他就是一尊石雕,而張仁杰,渾身上下雖然仍然溼漉漉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偶爾一股海風吹過,有種涼涼的感覺,更是有種想要打噴嚏的感覺,不過身為精銳的他,這樣的生活早已習慣,此時的張仁杰早已準備完畢,只等後面的排長動手之後,他便可以在第一時間內做出反應。
又等了兩分鐘左右,二排長在仔細的觀察了周邊確認無人之後,這才開始動手。位於前面暗哨旁邊的張仁杰,眼睛的餘光掃到後面的動靜,只見一道黑色的影子,忽然之間跳起,如同海風一般輕盈,不待對方有任何反應,便將手中的三稜軍刺狠狠的剌進對方的體內。
即使在怎麼精銳也比不上大自然的厲害,即使二排長已經很盡力的避免自己發出響聲,可還是沒有想到,那名暗哨竟然會在腳前放有一堆乾柴,在三稜軍刺刺中他的一瞬間,那名暗哨的腿下意識的向前踢了一腳,乾燥如火一般的柴火,突然發出一陣微微的輕響。
在這茫茫深夜當中,除了大海拍打海岸的浪聲之外,再無其他聲音,乾柴所發出的那微弱的聲音,依然使前方的那名暗哨聽到了,而那名暗哨似乎有些不耐煩的轉過頭,極其生氣的低聲說著:“庫佐耶斯夫,如果在搗亂的話,我就……”
前方那名暗哨一句話還未說完,便看到了一道黑色的影子忽然消失,憑著感覺,以及自己對於戰友的熟悉,他知道,剛才那道影子,肯定不是自己的戰友,庫佐耶斯夫。
冥冥之中,前方的那名俄軍暗哨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連忙繼續低聲喊著:“庫佐耶斯夫?你還在嗎?”
許久之後,那名叫庫佐耶斯夫的俄軍仍末發出半點響聲,一陣微風吹過,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來,那名俄軍起初心中還略有疑惑,以為是庫佐耶斯夫睡著了,但此時聞到這股淡淡的血腥味,卻才感覺到,事情似乎不是這麼簡單。
就在這名俄軍身旁不遠處的張仁杰,微微皺了皺眉頭,就在剛剛,他發現了這名暗哨的周圍三米處,被放有各種針刺類的防護,如果盲目的靠近,那麼在自己還未近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