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訓練計程車兵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難事,最狠的一次,甚至連泅渡五公里部有,而且上岸之後還要再跑五公里。
不過那些只能說明他們的體力還行,如果換做實戰當中,興許真的到了那時候,他們也許早就沒力氣了,因為實戰打的不僅是力量,更是精神,某人曾經說過,打一年的仗,所要用的腦子,比平常十年用的還多。足以說明打仗是很需要浪費腦力,更是需要精神來支撐的。
“下水!”排長一聲令下,幾十名士兵快速的從已經停止的登陸艇四周跳進大海當中。
深夜當中的海水,有股冰涼的感覺,初人大海的時候,還會有些覺得不適應,但很快的,這些常年浪跡於此的戰士們便調整好了身體,旋即快速的向著岸邊游去。
五百米距離,對於這些訓練有素的將士們來說,短短的數分鐘之內便可以完成,而對於招募蛙人部隊士兵,也有著嚴格的要求,首先便是水性要好,畢竟他們以後的主要任務就在水中,如果水性不好,那麼即使讓你混進來了,不久之後也會被踢出去,蛙人部隊是精銳部隊,不是普通的陸軍部隊,更不是什麼菜市場,誰想來就來,完全沒有限制。
海浪正一波一波的推向岸邊,漆黑的夜色雖說掩藏了偷渡士兵的身軀,但也同時掩藏了那躲在遠處觀察的俄軍士兵。自從戰爭開始以後,駐旅順日勺俄軍士兵便加大了各個適合登陸地方的守衛,不僅增加了士兵駐守,更是增加了暗哨的數量,一旦發現有部隊偷襲,他們會在第一時間內作出反應。
一個連,三百名士兵悄悄的登上了岸邊,只不過他們的身體依然緊趴在海灘上,生怕自己站起身子之後,便會被暗處的敵人看到。
劉赤城對著二排長揮了揮手,示意他帶領士兵匍匐前進,檢視是否有俄軍暗哨的存在。
二排長點點頭,旋即向後揮了揮手,二排的戰士們緊隨著排長的身後,用匍匐前進的方式,一點點的向前爬去。溼漉漉的身體,在岸邊還幹著的沙灘上劃出一道道水痕,這也就是在晚上,如果是白天,或許他們還未登岸,便會被敵軍發現。
張仁杰慢慢的取下自己身後的中華一式,將上面覆蓋著的望料袋慢慢的撕開,生怕發出一丁點的聲響,從而引來敵人的注意。這一系列的動作,均是在匍匐前進的過程中完成的,迅速而又熟練,足以看出他們是一群訓練有素計程車兵。
張仁杰僅僅的跟隨在二排長身後,前方二排長的身體忽然間停了下來,後面計程車兵見狀,急忙原地不動,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情況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與軍官保持一致的姿勢,以免搞亂了隊形,讓軍官之後難以控制。
“一點鐘方向有暗哨,悄悄的幹掉他!”
二排長看著慢慢向自己爬來的張仁杰,伏在對方耳旁低聲嘀咕道。
張仁杰點了點頭,旋即將自己的步槍放在地上,又從腰間將自己的那把三稜軍刺抽出,緊握在手中,而左手,則從靴子根上抽出一把多用途匕首。蛙人部隊的近戰裝備可謂是多不勝數,除了擁有三稜軍刺以及一面是刀刃,一面是鋸齒的匕首之外,背後還背有一把長約四十厘米的砍刀,類似於尼泊爾軍刀,鋒利無比。
正待張仁杰打算悄悄的潛行到那名暗哨身旁的時候,忽然間,眼睛的餘光讓他看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有亮光?“排長,恐怕不好辦,那名暗哨的身後五米左右,還有一名人。”
(未完待續)
第兩百一十八章:又要玩命了
“哪呢?”二排長急忙震驚的問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恐怕後面的事情還真自勺有些不太好辦。
“那!”張仁杰伸手指了指剛才亮光的那個地方,他已經多少有些猜測,剛才的那道亮光,肯定是位於後面的那名俄軍忍不住暗夜的摧殘,已經觀察了一夜的他,再也忍受不住睏意的襲擾,無奈之下,抽根菸想要提神,卻不料在這個時候正巧被準備動手的張仁杰發現。
果不其然,二排長等了幾秒鐘,待那陣亮光再次亮起的時候,這才終於發現了這點,如果不是對方忍不住,張仁杰又機靈的話,恐怕這次還真的瞞過了自己,而躲在後面的那個傢伙,藏身的位置也比較隱蔽,剛才二排長觀察的時候,也曾經看過那個地方,但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哼,連環陣!”二排長冷哼一聲,這是放暗哨的最佳方法,不但可以防止一名暗口肖士兵睡著,又或者因為一個人精力有限,不能觀察到的地方,也能最精準的發現情報,最重要的是,可以保障放暗哨士兵的安全,而且要想破解這種暗哨方法,也不是那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