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物質計劃,而且也不喜歡其中涉及的宗教問題。”
“所以他就殺害了我父親?太荒謬了!再說,馬克斯。科勒根本不會知道有這個計劃。”
“也許是你不在的時候,你父親打破你們之間的約定去諮詢了科勒,希望得到他的指導。你自己也說過你父親對於製造出這種毀滅性物質所牽涉的道義問題深感不安。”
“從馬克西米利安。科勒那裡得到道義上的指導?”維多利亞輕蔑地問道。“我可不這麼想!再說了,假如科勒就是幕後主謀,那今天早上他為什麼還費心打電話向你求助呢?”
蘭登早已考慮過這個問題。“給我打電話可以幫助他掩護自己。他確信危機當前誰都會認為他脫不了干係。他可能根本就沒想到我們會知道這麼多。”
想到自己被科勒利用,蘭登感到一陣憤怒。他的介入使有關光照派的事件更加可信。整個晚上,他所證明的一切和出版的著作都在被媒體引述。同樣荒謬的是,哈佛大學的一位教授出現在梵蒂岡,不管怎麼說,這都打消了人們對這起突發事件的懷疑,還讓全世界的懷疑論者確信光照派組織不僅真實存在,還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勢力。
“英國廣播公司的那個記者,”蘭登說,“他認為‘歐核中心’是光照派新的藏身之地。”
“什麼!”維多利亞說著在後面絆了一跤。她站起身繼續跑著問道:“他竟然這樣說?!”
“他在播新聞時說的。他把‘歐核中心’比作共濟會的據點——共濟會是個合法組織,無意中卻窩藏了光照派兄弟會的人。”
“天哪,這會毀了‘歐核中心’的。”
蘭登並不那麼認為。不管怎樣,這種推測突然顯得並沒那麼牽強。“歐核中心”是最佳的科學港灣,是來自十多個國家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