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望找到光明之路和其他的標識嗎?”
蘭登搖搖頭。“我們有一次機會,那就是萬神殿,在那之後路就沒了。”
奧利韋蒂盯著他們看了好一陣子才掉過頭去面朝前方。“靠邊停車。”他對司機大喊。
司機急忙把車轉到路邊踩下剎車。其他三輛阿爾法。羅密歐在他們後面也來了個急剎車,這支瑞士侍衛營的車隊發出刺耳的剎車聲停了下來。
“你幹什麼!”維多利亞喝道。
“這是我的義務。”奧利韋蒂說,他從座位上轉過身來,口氣硬邦邦的。“蘭登先生,當你告訴我你會在路上把情況給我做個解釋時,我想我在去萬神殿的途中可以明明白白地知道為什麼我的人會在這兒,但事實並非如此。因為到這兒來,我拋棄了重要職責,而我已發覺你的關於純潔的祭品和古詩的理論毫無意義,我當然不能再繼續下去。我這就取消這項任務。”他掏出對講機,把它開啟。
維多利亞隔著座位伸出手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不能這樣!”
奧利韋蒂狠狠地把對講機一扔,對維多利亞怒目而視。“你去過萬神殿嗎,維特勒女士?”
“沒有,但我——”
“讓我告訴你一點有關萬神殿的情況吧。萬神殿只是一間單獨的屋子,一個用石頭和水泥建造的圓形屋宇,有一個入口,沒有窗戶,只有一個狹窄的入口。入口處一直由多達四名攜帶武器的羅馬警察把守在兩邊,他們守護著這座神殿。”
“你要說什麼呢?”她冷冷地問。
“我要說什麼?”奧利韋蒂一把抓緊了座位。“我要說的就是你剛才告訴我的要發生的事是完全不可能的!你能給出一個在萬神殿裡面殺死一個紅衣主教的合情合理的場景嗎?首先,一個人怎麼能帶著一個人質從衛兵身邊走進萬神殿?又怎麼可能殺死他然後逃之夭夭?蘭登先生?你倒是給我個合理的設想。”
“給你個設想?”維多利亞俏皮地說,語氣平靜。“你看這樣好不好?這個殺手駕著直升機飛過,把一個尖叫的身上打著烙印的紅衣主教從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