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有資格?
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她居然……還是想要信他,還是覺得他可能會信自己。
君泱聲音微顫,含了幾分絕望的味道,“是,馬婕妤,衛婕妤,那些事情,都是她,真的都是她……”
見她這般模樣,劉驁的面色愈發冷然。
半晌,落下四個字……
“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
他這樣說她,他不信她。
呵,這般情形,這般模樣……這就是他所說的榮寵無二麼?
真是可笑。
君泱似是全然失了神,微微垂下臉來,她看起來那樣無力,幾乎要伏到榻上。此時,許是想到從前的片刻溫存,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重了,劉驁落下重重一嘆,忽然放輕了些聲音,面上的表情也終於不似原來那般冷厲。
“你可知,孤對你最為欣賞的是什麼?”
其實這句話說出口,便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只有君泱稍微抓住,就算不能得到他的諒解,就算取不回他的信任,但至少也可以不要再這樣僵持下去。可是心傷至此,卑微至此,她只覺得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