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他飛奔起來。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也站了起來,毛利蘭吃驚的叫道:“月光,是月光曲。” 靈堂裡的人擠在門前,面面相覷:“聲音好像是從放鋼琴的那房問傳來的……” 工藤新一進去一看,立刻大吃一驚,因為裡面什麼也沒有,不,那架三角鋼琴的前蓋被翻開了,後蓋也被支起來了。跑過去一看,原來鋼琴後面有一臺錄音機,聲音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悠揚旖旎的鋼琴聲中,川島趴在鋼琴上,頭部緊壓住鋼琴,手自然地垂向地面,身上溼淋淋的,衣服髒乎乎地沽滿泥沙……他的小眼珠瞪得老大,流露出一種俱怕;嘴巴張翕著,欲言又止。 毛利小五郎上前探著他的鼻息,再測心跳,無奈地搖著頭:“晚了一步……他已經斷氣了。”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怎……怎麼會這樣……”
“小蘭!快向警察局報案!”毛利小五郎果斷地吩咐,“其他在場的人都不準走開!!成實醫生,請你負責驗屍!”
“是!!”成實很合作地走上前。“那是鋼琴的詛咒!一定是那臺被詛咒的鋼琴又開始作怪啦!!”慌亂的平田嚷著,步步後退。
毛利小五郎不以為然:“什麼詛咒!胡說八道……”
平田聲音顫抖不已:“可是……這裡又沒人在彈,怎麼還會有琴聲……” 工藤新一立刻從鋼琴後面把錄音機拿了出來,說道:“發出聲音的並不是鋼琴,而是那臺錄音機。你們自已看!琴聲是從這臺錄音機放出來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詛咒或是鬼怪的存在!也就是說,應把這件事和以前曾發生的兩起死亡事件一同聯絡起來,因為這是三宗精心策劃的殺人事件!”此時,十幾分鍾長度的月光曲還在繼續播著。當著眾人的面,工藤新一一按錄音機上的關機鍵,音樂立刻停止了。“殺、殺人事件?!”人們一陣喧譁。毛利小五郎自通道:“沒錯!川島英夫先生正是被人殺害的……”“喂!少說這些沒有用的漂亮話……”週一走上前,懷著深深的警戒,“你從剛才就一直胡扯個沒完……你究竟是誰?”
“我?”毛利小五郎微笑著清了清喉嚨,滿臉自豪,“我就是米花來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毛利?是那個宇宙飛行員嗎?”“當然不是啦!是那個偵探小說主角……”“不!那個主角是叫明智小五郎!”“那……那你究竟是誰?”大夥盯著毛利一陣議論紛紛。
“哼!”毛利小五郎悻悻地,不再搭理他們。
看毛利小五郎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工藤新一問道:“有誰知道川島先生是什麼時候離開房間的?”
一個胖胖的中年人說道:“大約二十五分鐘前。”
看他一說話,其他人就不再說話了,工藤新一就問道:“請問……”
“我是這裡的村長,黑巖辰次。”中年人自我介紹道,然後又介紹了一下站在他旁邊的那幾位,一位是他女兒,黑巖令子。一位就是那個趕人的傢伙,是他的秘書,平田和明,還有就是剛才那個穿灰衣服的,是黑巖令子的未婚夫,村澤週一。
這時,已經檢查過房間的工藤新一說道:“以這個門還有窗戶全部上鎖的情況來看,錄音帶的前面幾分鐘應該是空白的。恐怕犯人是把川島先生帶到海邊以後,再回來上鎖,開啟錄音機,然後走出房間到走廊的。”接著笑著問道,“是不是啊,毛利大叔?”
“是的,沒錯。”毛利小五郎說道,同時心想,這個傢伙又搶了……然後繼續說道,“如果說這個房間的門有上鎖的話,因為我們剛才分頭過來的時候沒有看見人,所以依我判斷,犯人再回到法事會場的可能性相當高……”
“等一下,”令子小姐立刻說道,“你的意思是,犯人就在我們當中。”
“沒錯,如果他剛才沒有出去的話,”毛利小五郎說道,然後問道,“黑巖村長,你能確定是那個時間嗎?”
“他就坐我旁邊,”黑巖村長說道,“他是說要去上廁所的。”
毛利小五郎追問道:“那有沒有人看到,有誰跟著他離開座位的,或者一直沒有在坐位上的,或者經常離開座位的。”
“哼,”村澤先生說道,“那種事情,怎麼可能會有人在意。”
毛利小五郎又問道:“那麼,如果問川島先生是否曾經得罪過某個人的話?”
“談不上是得罪,”黑巖村長說道,“不過,川島先生死後最高興的人,莫過於跟他一樣是候選人的清水先生了。”
你說什麼,”站在後面的清水先生立刻反駁道,“那麼,你自己也是一樣的吧,黑巖村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