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裡擺著一臺黑色的鋼琴。
“是鋼琴……”毛利蘭忍不住走過去。這時,毛利小五郎過來說道:“好大的房間啊。”說著就走了進去,接著站在右邊窗戶邊嚮往看去,然後又說道,“哦,這裡也能去海邊啊。”
走到鋼琴前面,毛利蘭說道:“啊呀,這個鋼琴怎麼這麼髒啊。”工藤新一說道:“稍微打掃一下就好了吧。”
“這樣啊。”毛利蘭說著就想要開啟琴蓋,想看看能不能用了。這時,“不可以,不能碰。”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毛利蘭立刻停手,和其他人一起向門口看去。一個三十來歲的,戴著眼鏡的男人,站在門口,有些驚恐的說道:“這架鋼琴是麻生先生死亡當天,在演奏會上所彈的,被詛咒的鋼琴。”
“不會吧,”毛利小五郎反問道,“這怎麼會被詛咒呢?”
男人說道:“並不只有麻生先生而已,在前任村長身上,也發生了同樣的事。”
毛利小五郎說道:“這麼說,就是今天辦法事的龜山先生嘍。”
“是的,那是在兩年前發生的事情。”男人說道,“那是一個滿月的夜晚,我剛好經過這裡附近。應該是沒有人在的公民館中,卻傳出了鋼琴聲,當我要開口詢問是什麼人在的時候,聲音就立刻停止。當我走到裡面,龜山先生就在鋼琴上……死因是因為心臟病發作。還有,一直到他死前為止所彈的曲子,也和麻生先生在火焰中不斷演奏的那首一樣,都是月光的奏鳴曲。從此以後,這部鋼琴不知不覺中,就被稱為被詛咒的鋼琴了。”看起來沒什麼不同嘛。”工藤新一說著飛快的掀開琴蓋,彈了起來,接著說道,“音色也很好嘛。”男人急忙喊道:“住手啊。”說著就跑進來把工藤新一趕走,然後放下琴蓋,對三人說道,“請你們出去。”
三人被趕出了這間房間。到了門外以後,關好門,男人說道:“總而言之,請你們不要再到這裡來了。還有,毛利偵探,在法事結束之前,村長是沒有時間的。”說完就離開了。
“啊,那不是要到很晚了嗎。”毛利小五郎無奈的說道。
工藤新一笑道:“說不定又會推到明天的。”
毛利蘭笑道:“這不是很好嗎,正好可以在島上觀光一下。走啦,走啦。”說著就拉著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往外走去。門一開啟,迎面走過來的競然是身穿一身黑色短裙的淺井醫生過來問道,“咦?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啊?”毛利蘭問道:“成實小姐,你也是來參加法事的嗎?”“因為龜山先生的遺體就是我驗的,那是我第一次做那種事。”成實小姐說道,“所以,想來上一柱香。”這時,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成實小姐連忙介紹道:“這位就是清水先生,就是我們上午提到的那位。”
“初次見面,我是清水,請多指教。”清水先生笑道,接著又對成實小姐說道,“差不多要開始了。”
回頭看了一眼,見已經沒人了,成實小姐立刻說道:“那我就告辭了。”說完就和清水先生進入公民館了。不久之後,做法事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圓月慢慢騰空,在淡薄的浮雲中游戲……陣和尚的喃嘸聲混著不規則的木魚聲從公民館飄出。
公民館裡面被設計成一個靈室,大堂的正中擺著上屆村長龜山勇的大幅照片,四周放著許多鮮花,還有花圈。一張特大的會議桌被蓋上了黃麻布,放著香爐、蠟燭、冥紙、經書等等。一個老和尚全神貫注地敲著木魚、念著經超渡亡魂……。
分坐在兩邊的郝是島上的居民,其中,有一個長得賊眉賊眼、瘦削的青年男人,他叫西木健,是這個島上的無業遊民,終日泡在酒缸裡,而今天躲在村裡辦事處門外偷窺毛利他們的,也正是他。
跪坐在下面的人,並不是全都虔誠地前來奠拜龜山的,他們各有各的目的……
“喂!你這傢伙真卑鄙!”黑巖忍不住向身邊的川島“開炮”。
“咦?”川島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看他神情自若,黑巖更氣了:“你有種!竟然僱了個偵探來探我的底?”
“哼!隨你怎麼想……”川島輕蔑地笑著,站了起來。
“你想溜?!”黑巖語氣尖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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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要上洗手間……”川島頭也不回,“砰”地把門關上,剩下黑巖坐在原地憋得臉色發紫。
倏地,一陣悠揚、熟悉的音樂聲灌人耳膜,靈堂裡的所有人都大驚失色。等候在門外的工藤新一脫口而出:“這首曲子是了……《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