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嗎?是不是太慘了,而玉鉤那個女人心安理得的脫了衣服,上床睡覺,竟然一臉的舒服,離軒再嘆息,這是我的洞房花燭夜嗎?心情鬱悶無比。
玉鉤一夜好眠,精神十足,離軒和她正相反,地板太硬了,睡理很不舒服,起來的時候腰痠背痛,一臉的怨念的睡在床榻上,只到現在他才有機會挨著床,還是因為玉鉤怕被侍候的丫頭看到,踢他上床的。
玉鉤望著銅鏡裡的自己,這還是五年來第一次睡了哥踏實覺,呆在榕王府裡,好像就是自己真正的家一樣,不用擔心會半夜有人闖進來,也不用擔心被人陷害什麼的,真的好奇怪,離軒明明是個傻子,可是自己竟然很安心,也許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吧,玉鉤輕笑,回望向床榻上的人,正一臉怨念的盯著她呢,不由抿唇笑。
那梳頭的丫頭仍是王府的丫頭,叫雁兒,今兒早上王管家分派她過來侍候王妃的,她一看到王妃覺得眼前發亮,不由得讚歎。
“王妃朕漂亮。”
“你叫什麼名字?”玉鉤不置可否,抬眸望向那小丫頭,小丫頭小心的開口;“奴婢叫雁兒。”
“嗯,雁兒,你是不是很害怕我啊?”玉鉤看到雁兒的眸光閃閃爍爍的似乎很怕自己,挑眉輕聲的開口,雁兒嚇了一跳,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是雁兒哪裡不得體了嗎?立刻跪下來:“王妃,雁兒哪裡做得不好,請王妃明示。”
“你起來吧,我沒說你不好,這丫頭真是的,手藝不錯,以後跟著我不要害怕,我對於忠心的丫頭一向很好的,”玉鉤笑著開口,伸手拉起雁兒,雁兒偷偷的掃向王妃,只見王妃一臉笑意,果然很親切,仔細想來,昨兒晚上銀薔姑娘的事根本不怪王妃,是銀薔姑娘自己不好,跑到王妃這裡求王妃讓王爺娶她,昨天可是王爺和王妃的好日子。
“是,以後雁兒一定聽王妃的話。”
“那就好,”玉鉤點頭,今天她是新王妃,要見見這王府裡有多少家僕,都是些什麼角色,掉頭掃向雁兒;“去吩咐管家,把王府的所有人都召集到正廳去,本王妃要看看這王府裡有多少人?”
“是。王妃。”
雁兒高興的跑走了,沒想到她竟然跟了王妃,王妃其實是挺好相處的人,根本不像她們說的那樣難侍候,大概是那些人眼紅她的位置,雁兒越想越開心,到前面去通知王管家。
榕王府的管家接到雁兒的話,立刻召集王府的下人,到前廳集中,給新王妃請安,大家誰也不敢馬虎大意,因為聽說昨天晚上銀薔姑娘不找新王妃想留在王爺身邊,被王妃狠狠的拒絕了,聽說新王妃很毒辣,所以他們這些家丁還是小心些才是真的。
一行人聚在榕王府正廳門前的磚石路上,整齊的站了三排,榕王府的下人和瑾王府的下人一比,真是大巫見小巫,少得多了,因為王府裡除了王爺一個主子,再沒有別的子了,現在多了一個新王妃,總共才兩個主子,人手足夠分配了。
等到人都到齊了,玉鉤和歐陽離軒也出現了,只見玉鉤一身淡粉的長裙,裙襬繡著清雅的水雲圖,卻在腰間鑲嵌著名貴的碎鑽,閃閃動人,別緻妖嬈,再看她的臉,就像上等的寶石一樣耀眼,新王妃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先前以為漂亮的銀薔姑娘和這主子根本沒法比,難過傻王爺那麼聽王妃的話,看來還是食色性也,眾人偷著樂,卻不敢出聲,低垂著頭,恭敬的開口。
“見過玩野,王妃。”
離軒不說什麼,只跟著玉鉤的身後立在石階下,此時他是一個傻子,也不好出頭說些什麼,要不然他只想冷冷的警告這些下人,對新王妃恭敬一點,否則有他們的好果子吃。
不過即便他不能開口,玉鉤卻對不是任人欺負的人。
玉鉤挑起眉冷冽的眼神掃視了下人一群,唇角噙著冷笑,淡然的開口。
“以往王爺一個人在府裡,有很多事情不計較,由著你們胡作非為,但今日既然我嫁到榕王府裡,從此後如果再有什麼不端的行為,立刻攆出王府去,還有我不以為有人質疑我的話,我從來不給人第二次機會,所以別等做錯了過來求饒,這是沒用的。”
玉鉤的話說完,掃了那些下人一圈,見到其中有很多人不以為然,這些人平常懶散慣了,只怕一時還不服管,心裡冷笑,看來早晚我要來一招殺雞儆猴才有用吧。
“是,王妃,”王管家領頭應了下來,其他人也跟著附合,參差不齊,玉鉤不做聲,離軒的臉色難看了,這些人擺明了不把玉鉤放在眼裡,不過別以為他們會有好果子吃。
“現在開始報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