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這裡來跟她說,要嫁給她的夫君,雖然這男人是傻子,可好歹現在還是她夫君,玉鉤的臉色很難看,周身浮起冷意,斜睨向一邊侷促不發小心翼翼望著她的離軒,緩緩的開口。
“離軒,我是你娘子嗎?”
離軒立刻肯定的點頭:“是,玉鉤是離軒的娘子。”
“那麼以後王府裡的事我可以全權做主嗎?”玉鉤的話一落,只要娘子說的就是對的,娘子錯的,離軒也會說是對的。像繞口令一樣,可是語氣卻是認真的,玉鉤不以為意,以為他從哪裡學來的,可銀薔聽得心驚,離軒並不如表面看到的那般毓秀俊雅,他有時候很殘狠,為什麼偏就對眼前的女人很認真呢,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啊?銀薔的眼裡浮上淚花,她真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了,這女人不是好惹的,只怕到最後連呆在王府的資格都沒有了,不安的叫了一聲。
“王妃。”
“你叫銀薔,是嗎?你聽到王爺的話了嗎?你是不是以為你嬌柔的哭兩聲,再跪下來求求我,我就該同情你,連後把你收下來。”
玉鉤似笑非笑的開口,若是以前的她倒有可能收留下她,即便不讓離軒娶她,也不會做得那麼絕,但現在不一樣了,玉鉤冷笑,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她不會再對人濫用同情。
銀薔聽了王妃的話,臉都白了,王妃這是什麼意思,她不會真的要把她攆出王府吧。
“王府,是銀薔貪心了,求王妃恕罪。”
“你知道便好,既然你說了,這王府我留你不得,我會留意把你嫁出去,很快。”
玉鉤語氣清冷,不慍不怒,神色間卻帶著一抹威嚴,唇角浮起淺笑,卻很冷,銀薔一聽她的話,嚇得連連磕頭:“王妃,你繞過銀薔吧,銀薔不想離開榕王府,銀薔不想離開榕王府。”
“這可由不得你了,”玉鉤說完,冷然的朝門外叫了一聲:“來人,把銀薔姑娘帶出去。”
立刻有人走進來,拉著銀薔往外走去,那銀薔看著離軒一直沒有說話,周身的冰冷,理也不理她,不由得絕望的叫起來:“離軒,你好狠的心,為什麼不留著我,以後我再也不提這件事了,離軒。”
銀薔很快被人拉了出去,聲音遠遠近近的傳進來,玉鉤忽然有些煩躁,為什麼自己總會遇到這些事,冷瞪向離軒:“你怎麼不幫她說話呢?如果你開口。我就讓她留下來做你的小妾。”
離軒搖頭,走過去拉著玉鉤的手,他看到玉鉤心裡的憤怒,今晚是她的大婚之日,不管愛不愛,遇到這種事總歸不舒服,銀薔太過分了,都和她說了,結果還惹出這種事來,而且留她不得。如果留著她,她早晚有一天會把他沒傻的事說出來,而且不能再讓銀薔開口說話了,如果她開口說話,這種事早晚有一天傳到歐陽離煙的耳朵裡,眼眸陡的陰狠起來,雖然對銀薔有些不忍,可是他只是讓她半年不能說話而已,半年的時間足夠他對付歐陽離煙了,現在他手裡的實力不一定就輸於歐陽離煙,他一定會為玉鉤報仇的。
“玉鉤,你是我的娘子,你是我的娘子,她不是。”
玉鉤看著離軒的樣子,總算舒服一些,想到銀薔,腦門兒蹙起來:“來人,”有王府的丫頭走進來喚了一聲:“王妃。”
剛才王爺和王妃的話她們都聽到了,這新王妃不但長得美,而且為人果斷幹練,以後做事要當心點才是。
“找兩個丫頭連夜守著銀薔那個女人,已防她搞什麼上吊自殺之類的,死在榕王府裡太不吉利了。”
“是,王妃,”那丫頭心裡驚歎不已,王妃太精明瞭,連這個都猜出來了,這榕王府以後只怕就是她的天下了,小心的退了出去,到門前領著兩個丫頭去銀薔那邊守著。
離軒眼光幽暗,唇角浮起一抹笑。
玉鉤雖然心是冷的硬的,但還有一抹仁慈的,她只是太恨了吧,總有一天,他會用心頭的暖意融化她心頭的恨意,離軒正想得入神,一個軟毯扔到他的臉上,玉鉤冷冷的開口。
“今天晚上你睡地上,我睡床上。”
離軒傻眼了,今晚不是洞房花燭夜嗎?即使不洞房,好歹也睡一張床上吧,怎麼讓他睡地上了,不由得笑著開口:“娘子,我想玩遊戲,上次和娘子玩的那個遊戲。”
玉鉤一聽,那個起啊,臉色黑沉下來,拿起一隻鴛鴦枕頭對著離軒擲了過來:“去死吧,腦子倒色得很,睡地上,再說我就把你攆出去。”
離軒偷偷的笑,看她恢復活力真好,一個如花的女人,本就該如此的活力四射,撿起枕頭認命的睡到地上,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