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後往外走去,月津和飛雲尾隨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了門前的輦車前往太子府而去,留在風軒院裡的小蠻和雁兒不知道王妃去太子府會發生什麼事情,不由得心急如焚,王爺還沒有回來,這可怎麼辦?
太子府。
霜閣中,風輕霜低斂著眉斜臥在軟榻上休息,一雙美眸望向一側正在認真寫字的兒子,眸光迷離,帶著淺淺的輕愁,心是痛著的,還有一抹不安,今兒早上眼皮一直跳動著,總感覺到要出事一樣,究竟會出什麼事啊?
“小姐,怎麼了?”立在她身邊的念慈見她皺了幾次眉,不由擔憂的問,五年來小姐活得並不開心,因為送出去的小郡主到底是他的親生女兒,念慈的眼神幽暗下去,如果小姐知道小郡主在那一場變故中?念慈不敢想象,小姐還一直囑咐她多送些錢財過去,務必讓小郡主生活得開心一點。
“我總覺得不對勁,感覺到要出事一樣。”
風輕霜輕聲地低喃,念慈不以為意,小姐本來就憂鬱,再加上先前的十夫人以榕王妃的姿勢高調回京,難怪主子越來越擔心呢。
“沒事的,你別疑神疑鬼的了。”念慈勸解自己的主子,兩個人正說著話,門外廊簷下,傳來小丫頭的聲音:“側妃娘娘,太子讓人過來叫側妃娘娘去一趟正廳。”
念慈趕緊應了一聲:“知道了,馬上就過去。”
那風輕霜一聽到小丫頭的話,便伸出手緊緊的拉住念慈的手:“要出事了,念慈,要出事了,我該怎麼辦啊?”
念慈伸出手拍拍小姐的肩,柔聲的安慰她:“你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沒事的,只是你想多了,太子一定是有事找你,我們過去看看有什麼事,馬上就回來了,”念慈調頭吩咐奶孃把小王爺帶下去,自己扶起小姐,兩個人一起往前面走去,風輕霜鎮定了許多,她再擔心也不能讓王爺看出蛛絲馬跡來,那不是不打自招嗎?
兩個人一起走到太子府的正廳,門外立著月津和飛雲,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冷,看到風輕霜走過去,只淡淡的招呼一聲,完全沒有平日的恭敬,風輕霜禁不住打了一個輕顫,心裡惶恐起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想問問月津,可惜人家根本不看她,只得作罷,那月津和飛雲是生氣這個女人的狠毒,怎麼能把好好的小郡主換出去呢?即便王爺想要一個男孩子,也不能把自己親生的女兒換出去啊,她可是孃親。
風輕霜走進去,那念慈被月津伸手擋住了,她不悅的挑眉:“你們幹什麼?”
月津冷然開口:“主子有旨,只能側妃娘娘一個人進去,你就不要進去了。”
“你?”念慈挑眉,一言不發的走到一邊悶站著,別說小姐,就連她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好像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月津這下人不會這樣的,除非真的有對小姐不好的事,如果說真有對小姐不好的事情,那麼就是孩子的事了,一想到這個,念慈的雙腿不由軟了,如果這事露餡了,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正廳裡,上首坐著歐陽離煙,旁邊的位置上坐著玉鉤,她的身後站了幾個不認識的女人,大概是她的婢子什麼的,風輕霜不在意的掉頭望向太子,只見他的臉上竟有鮮紅的指印,不由得大驚。
“誰敢打太子殿下?”
歐陽離煙一聽到她的話,不由的氣色更冷,陰鷙的大叫一聲:“跪下。”
風輕霜不知道發生了啥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太子究竟想幹什麼,當著這個女人的面竟然讓她如此難堪,臉色幽幽的泛著青光,不過此時也不敢說說什麼,因為歐陽離煙的臉色難看之極,她還是不要惹他,緩聲開口。
“輕霜見過太子。”
“你認識這個女人嗎?”歐陽離煙冷沉的聲音響起,一直站在旁邊的冰綃站了出來,風輕霜抬眸掃視了冰綃一眼,搖了搖頭,這女人一看就是個鄉下的婆子之類的,她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女人啊。
“輕霜沒有見過她。”
“我也沒見過她,”冰綃跪下來,恭敬的開口,表示她也沒見過風輕霜,風輕霜莫名其妙的掃視了一眼旁邊的女人,心底忽然忽起一抹不安,這女人不會是小王爺的親孃吧,真的會這麼巧嗎?手心裡一下子全是冷汗,一時也不敢多說什麼,但願是她想多了。
歐陽離煙沒有說什麼,只朝外面叫了一聲:“月津,讓念慈那丫頭進來。”
“是,太子,”月津示意念慈可以進去了,念慈知道一定是事情敗露了,整個身子都沒力氣了,好不容易走到正廳,那冰綃一看到念慈,便用手指著念慈大叫起來:“是她,是她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