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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湊近葉雲水道:“何必那麼客套還叫我什麼王妃?叫代荷便可,前兒個宮女給德妃娘娘回稟事,我正巧去給娘娘請安,行至門口則聽那宮女說起有一個法軄師請見德妃娘娘,這法軄師名號為淨空。”

葉雲水的心思頓時一沉!

這淨空和尚不就是最初劉皎月找來說她是妖孽的那人?五年之約,他現在就回到涅粱了?而且居然是找上了德妃?

眼見葉雲水忽然如此驚詫,文代荷連忙道:

“德妃娘娘並沒有同意見他,而且聽說此人在涅粱城欲見很多人,都被拒了,娘娘也是因常年禮佛,故而他才有機會遞牌子進來。”

葉雲水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淨空和尚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他到底是回來幹什麼?

淨空和尚當初能看出她乃佔此身之人,這可不是個只會唸經敲魚的和尚,當初他的出現可是讓葉雲水極為震軄驚,而如今再次出現,葉雲水心裡湧軄出一股念頭:他一定是有備而來。

可無論他來作何,卻是先在涅粱城內欲見各府夫人,欲見德妃,卻沒有直接到莊親王府來見,是怕來了便被葉雲水拿下弄死?

葉雲水心裡有些慌,思維也混亂,文代荷感覺出她的不對勁兒,自覺說錯了話,連忙補救道:

“世子妃也別如此擔憂,那個賊禿和尚也不是好東西,當初更是得了別人的指使才會胡言亂語,如今您可是莊親王府的世子妃,由不得他再胡來。”

葉雲水閉上眼長呼幾口氣,篤言道:“他如若來,本妃便等著他!”

第五百七十章詭

肅郡王這幾日的作為讓秦中嶽險些氣吐血。

四處會友,探親,而且不但自己一人,還帶著文代荷雙雙出宮,這無疑是將他的話全當成屁給放了!

不但不從,反而還相背而馳,這兩日見的人恐怕比之前幾年還要多。

肅郡王的如此做法,讓秦中嶽更覺得南方軍令牌就在他的手中,如若不在,他哪裡敢如此囂張瑡狂瑡妄的與他作對?

旁日連句頂撞的話都不敢說,而那日卻接二連三的讓他噎住。

每每想起,秦中嶽都氣的牙根兒發瑡癢,卻又因祈家人在此無暇顧及肅郡王。

如若張揚開來,被祈家人得知太后將南方總軍令牌傳給了肅郡王,他的這一番作為不全都瞎了!

三日叩祭大禮就快完成,秦中嶽知再不與祈家人明言軍令一事便為時已晚,而他也心中篤定,肅郡王此時不會主動將南方軍令端出,否則別說入不了他的手,定會被明啟帝拿去,他這軍令是在為明啟帝死後保命而用,那他如今可否以假亂真矇混過去?

秦中嶽正思忖之時,皇宮的鳴鐘響起,叩祭大禮結束。

祈家人從“安和宮”中而出,未等一旁的小太監上奏明啟帝設下宮宴等候,秦中嶽搶先一步道:

“兩位表叔父與表兄、表弟大禮完成,宮宴還有些許時辰才開,不如先至本宮那裡吃幾杯茶歇歇再去,可好?”

秦中嶽這話雖未明說,但祈家人心中已很明白。

這無疑就是欲談軍瑡權一事,否則這兩耳不聞政事、兩手不抓民智的太子,哪會殷勤的跟隨他們如此之久?

雖是遠在南方,可祈家並非對涅粱城一無所知,興許連明啟帝都不知,太后與祈家的密信在這兩年越發的頻繁。

其中交待的最重要的事無非是這軍瑡權不能離手,她自會派人相接。

雖未指明接軍瑡權的人是誰,但祈家人都知,此人不會是太子秦中嶽。

這並不用仔細推敲,而是隨想可知,如若是傳給秦中嶽,還用囑咐軍瑡權不能離手嗎?祈家還用以此自保嗎?

祈華震屢屢看到太后的那些密旨,都跪地朝信叩拜,沒有太后,祈家無此輝煌的一日,可太后離去,他立即召集祈家人聚瑡集商議,齊心得出一個結果,那便是不能以“保命”為目的,要以“傳代”為宗旨。

故而此次要至涅粱叩祭太后,祈華震特意親自前來,一是要看明啟帝對祈家有何態度,二則是看這位太子是否真如傳言那般,是一虛偽昏瑡庸的鼠輩。

可三日遠觀,祈華震心中得出一個結論,秦中嶽不僅是一虛偽懦弱的鼠輩,還是一口蜜腹劍的惡狼。

祈華震可乃祈家家主,這些並非需用特例事情舉證,單是察言觀色便可瞧得出。

故而秦中嶽在此時相邀,祈華震沒有那股子心思與他周旋,而是上下打量半晌,直接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