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起來口感爽脆異常,成了肉泥後卻有著這樣奇特的彈性和香味,確實是與眾不同。
潮汕一帶的牛肉丸很出名,因為北方的牛肉多是肉牛、黃牛,產肉量多,不過肉質有些粗糙,而在南方比較多的是水牛,水牛每天運動量大,出汗多,肌肉緊實,纖維緊密。
據說牛肉丸只取牛的後腿肉,用特製的鐵棒連續不停擊打成泥,這才有瞭如此驚人的彈性。
張東想起一個汕頭的朋友曾開玩笑地說,以前他們村口市場有個老人大半輩子就是專門打牛肉丸,一天累死累活不過打出二十多斤,在那牛肉一斤才十幾元的年代,他打出的牛肉丸能賣出六十一元的天價,而且還供不應求,更絕的是,那時他上學路過的時候,那老人一天所打的的牛肉丸已經全被人訂了,丸子還沒打出來,錢就先進了口袋,七點之前不找他訂的話,那就沒得吃。
不過老人打到下午,煮好牛肉丸的時候,那味道香得讓人直流口水。
閒聊了幾句,張東兩人都餓得不行,馬上就把注意力放到飯菜上,開始埋頭大嚼。
這一頓飯張東吃得極為滿意,美中不足的是說話不經大腦,惹得林鈴有些生氣,儘管她氣已經消了,不過也倔強地鬧彆扭,模樣可愛是可愛,不過張東還是有些無奈,畢竟很久沒和這種年紀的女孩接觸,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想法。
張東想想這年頭是三年一個代溝,那麼他和林鈴的差距是海溝了吧!
吃完了飯,張東本想再問一些事,不過他小看了這間飯館的生意…雖然已經日近黃昏,天上滿是晚霞,但吃完的客人前腳一走,吃晚飯的客人就進來了,座無虛席,服務生忙得都要上吊了。
隨後,張東兩人回到飯店。
林鈴徑直回到沒人的櫃檯,抬頭看了張東一眼,猶豫了半天,這才扭捏地說道:“大哥,晚上這裡沒什麼可玩的,你要不要叫個人陪?”
“嗄?”
張東愣了一下,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林鈴憋紅了臉,似乎是職業性的想說什麼,不過就是沒說出口。
這時,陳大山從外面走進來,抱著剛洗好的幾床棉被,幾乎看不到人,但還是殷勤地說:“大哥哪會不懂?這漫漫長夜總得有個人陪,不然日子難消遣。”
“不要、不要!費心了。”
張東聽懂了,原來是拉皮條。
張東會拒絕倒不是想標榜自己多聖人君子,只是這樣的店能有什麼好貨色?張東不否認自己好色,但絕對不會把精子浪費在普通女人身上,何況還是妓女,畢竟又要出錢還要出力,這樣的傻事幹了也太蠢了,還不如打手槍爽快,起碼能掌握一下節奏,打一下就能省不少錢。
想起廣州和深圳的夜總會,張東頓時蛋疼一下,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道:這絕對是坑人至極的地方,花錢叫小妹來陪,萬一人家不喝酒裝純,都不知道給她錢幹什麼?坐在那裡就像在開追悼會,死氣沉沉的無聊透頂,可如果她喝酒,搞不好酒量比你好,又不出場,還拼命喝,真當那坑人的地方酒很便宜一樣,純粹在宰冤大頭,而且說不定還裝高貴,小費給了,稍微摸一下,還跟你來一句“先生,請你尊重點”。
張東心想:操,五講四美三德啊,婊子不可恨,可恨的是婊子硬要裝牌坊。
在那些高階地方,服務實在是一大敗筆,留下太多不美好的回憶,張東想起時,忍不住狠狠的呸了一聲,半點嫖的慾望都沒有。
張東抬頭看了看林鈴,不知道為什麼有控制不住的發惱,似乎是因為驚詫於這個長相清純的女孩也會說這種話。
不知道為什麼,張東一時怒火中燒,頓時沒好氣地說:“閃邊去,我不需要。”
“哦,嚼。”
林鈴一時也有點慌了,趕緊低下頭,裝作沒說過這些話。
陳大山神色一陣忐忑,不過也是嘿嘿傻笑後就抱著被子去鋪床,馬上又轉身出去收拾其他東西。
張東見狀,心想:這傢伙別的不說,倒是挺勤快的,缺德的就是娶那樣漂亮的老婆,畢竟他身高不行、長相不行,一無是處,看樣子也沒什麼錢,真不怕頭上的綠帽子戴個十公尺高!
張東忍不住在心中鄙夷,腦中又想起那個香豔性感的少婦,不由得嘆息鮮花何止是插在牛糞上,簡直是白菜被豬拱。
林鈴似乎很不好意思,看都不敢看張東一眼,低著頭玩著老舊的手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門一開,一道紫色身影像一團火一樣跑到櫃檯前,道:“鈴兒,你姐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