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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知性少婦有事求

強的漠視。

張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詫異著林燕姐妹倆態度的轉換,不過還是關心地問道:“陳家溝村怎麼了?那裡不是窮山僻壤,怎麼還有拆遷一說?”

“那邊要建水庫啊!”林鈴說:“陳家溝每年都鬧幾次水災,旁邊有座什麼湖的,我忘了。上次政府派人去勘探後,把那裡劃為新建的什麼水電綜合形的水庫,所以有些人已經搬出來,還有一些陸續人在談,就是不知道那丁點的賠償夠他們搬到哪裡?”

“啊?搬了?搬去哪裡?”張東聞言,頓時急了。

雖然張東對陳家很陌生,但畢竟是媽媽的孃家,他小時候媽媽就過世了,她心裡一直愧疚著陳家的養育之恩,父親臨死時也惦記這件事,好不容易來一趟小裡鎮,要是找不到人,那他來這裡有什麼意義?

“這……這也不確定……”林鈴有些嚇到,沒想到張東會突然激動起來。“幹嘛一蹦一跳的?嚇誰啊!”林燕立刻不滿地喝斥出聲,顯然張東的態度也嚇了她一跳。

話沒說幾句,那小弟跑了過來,提著竹籃子,將竹籃內的餐具和荷葉水放在桌上,笑嘻嘻地說:“幾位慢坐,師傅說出來看看人頭,看完人頭再上菜。”“這麼麻煩?”張東不滿地嘀咕道,心想:臭老頭怎麼那麼多規矩?

“沒辦法,師傅也是怕浪費。”說完,小弟就走了。

這下誰都沒再說笑幾句的心情,林燕姐妹倆若有所思,徐含蘭倒是對張東有些興趣,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突然開口問道:“張東,你既然住在省城那麼多年,有沒有認識紀檢的人,或是省裡的人?”

“省裡的人?好像有,不過什麼職位倒不知道。”張東搜尋著腦子裡的印象,他認識兩、三個人,不過都是上不了檯面的小官,一個還是什麼領導的司機,連編制都沒有的臨時工。

“哦,你想想,看看有沒有政法這方面的熟人?”徐含蘭的態度一時有些殷切,似乎也有些著急地說:“最好是還有傳媒這方面的人,蘭姐想拜託你做個人情。”

“怎麼?蘭姐有麻煩事?”張東搔了搔頭,心想:我認識的那都什麼人,全都是混吃等死的,吃喝嫖賭樣樣行就是辦事不行,哪有幾個人有真本事?

這時,徐含蘭反而不說話,而是抿著茶水。

林燕則不知道怎麼了,小心翼翼地說:“是這樣的,我家有個親戚這一、兩年就要退休了,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人拿一些亂七八糟的證據上訪,上面好像有開始調查的意思。”

儘管林燕講得很認真,但鬼都聽得出這所謂的“親戚”跟徐含蘭很親密,臨退休了才被舉報,還不如說是勢落了被人欺壓,張東何等的人精?一聽就聽出其中的門道,眼珠子轉了一下,也不說話,靜待下文。

“具體問題出在拆遷那邊。”看著張東不冷不熱的樣子,徐含闌也知道拐彎抹角沒用,索性開口直說:“他當職的時候主導過新城車站的拆遷工作,在去年年底出現暴力抗爭的事,最後那人自焚了。”

“鬧多大啊?”張東感到頭痛,心想:以為省城住的人都認識大官嗎?老子認識的官沒幾個,流氓地痞倒是一大堆。

“暫時還沒捅出來。”徐含蘭面色有些苦澀,微微皺起纖眉,嘆息道:“不過紙遲早包不住火,我們找的關係不太硬,現在聽說資料遞上去後有省電視臺的人在追,這事不太好辦。”

“沒花錢擺平嗎?”雖然張東心裡不願蹚這渾水,不過聽著徐含蘭的話,也習慣性的問道,並納悶地心想:和老子說這個幹什麼?我只是匆匆的過客,哪怕在這裡搞個強姦案也是曇花一現的人,和我說這個幹什麼?

聽徐含闌這話的意思,犯事的人應該是她比較近的親戚,不然她不會那麼關心,而這件事發生那麼久還沒曝光,證明這人或徐含蘭的家人是有一定的能耐,在當時就把這事壓得死死的。此時有人翻陳年舊帳,估計是利益集體在作祟,所以能保留這些資料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在官場也一定是實權派,人家都要退休了還要整這一出,無異於在人瀕死的時候捅他一刀。

這樣鞭屍般的做法,除了有巨大的仇恨,一般正常人不會去做。張東不是不清楚,如果這種人能混到一定的地位,那證明他絕不是魯莽行事的人,會翻舊帳整人,證明他還別有所圖,或許是想借這事圖謀別的利益。

“錢也花了,花得還不少。”說著,徐含闌饒有深意地看了林燕一眼,淡然說:“家屬那邊的拆遷工作現在好談了,但自焚的一條人命開口是二十五萬元。那時我們是想賠錢了事,豈料有人在旁煽風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