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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心慌慌

這對家的兩人怎麼看都沒競爭的本錢。

知性少婦碰了兩次後,一直是摸什麼打什麼,似乎是聽牌了,但被老女人這麼一說也不以為然,搖頭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什麼。

摸了幾圈後,李姐卻棄胡了,拆牌跟章打保平安。

知性少婦肯定聽牌了,從她打出的牌來看,聽的牌不錯。

張東依舊吊那個五萬,心想:老子本來就不想胡這第一把,如果真摸上危險的牌,老子也拆開對子棄胡,讓你一個人折騰。

打了兩圈,老女人明槓一個西風,收完槓錢後,她很誇張地做出一個拜拜的舉動,一邊搓牌,一邊喊道:“槓上開花、槓上開花,老孃大大胡贏死你們!”

看來摸到的是萬字,老女人先是眼睛一亮,眾人心裡格登一下,隨後她滿是皺紋的眉頭又皺起來,一邊把牌丟出來,一邊罵道:“他奶奶的,怎麼摸了這個玩意!”

或許是老女人覺得其他人都棄胡了,所以也怕被別人槓開,丟牌丟得一點都不謹慎。

張東眯著眼,還沒等看清楚牌時,知性少婦卻是眼睛一亮,猛的把牌推下來,咯咯笑道:“胡了,對對碰,槓後大大胡。”

“什麼?”老女頓時傻眼,不敢相信地看著麻將。

知性少婦的牌是三個八筒、一對五萬和一對四條,本就是碰碰胡的大胡,此時是槓開的,那就是封頂的大大胡。

張東這才看清老女人打出來的是五萬,馬上擺了擺手,笑呵呵地說:“等等,老子也胡了。”

“我操!槓開的一炮雙響啊!”李姐驚訝地說道,同時難掩幾分幸災樂禍。“好巧啊,我也是大大胡!”張東笑呵呵地說道,完全不理會老女人已經發紫的臉。

“七小對啊,這把邪門了。”李姐誇張地喊道,不過這樣的奇牌確實難得一見。

“撞什麼邪了,今天犯小人了不成?”老女人狠狠的啐了幾口,猛的把她的牌一翻開,罵道:“老孃的牌那麼漂亮有辦法嗎?這八萬就是不來,卻來個五萬啊,還來個絕章,讓老孃大大胡雙響!”

老女人的牌是八萬和九萬各一對,倒也算漂亮,確實留不住那五萬。

知性少婦看著張東的牌,笑道:“滿厲害的嘛,居然吊五萬,你要換牌的話,可就放大胡炮了。”

“呵呵,萬子不敢衝啊。”張東謙虛地說道,心想:你開心就好,要是第二圈老子就自摸三條的話,到時有得你哭的。

老女人氣瘋了,把牌摔了一下,但還是被人催促著拿了碼。

事實證明老女人今天倒黴到極點,把碼一翻起來時,臉上的肥肉都在抽搐,甚至可以清晰看見滿臉的皺紋都在痙攣著。

“多少碼啊?翻開給別人看呀!”李姐催促道。

“媽的,邪到這地步,這麻將還打個屁!”老女人黑著臉把碼一推,一邊拿著錢,一邊罵道:“什麼鬼牌!老孃打那麼久的麻將,還沒放過大大胡的雙響。操,夠倒黴的。”

罵歸罵,錢一點都不能少,老女人真是印堂發黑,楣運當頭。

按這裡的規矩,雙響的是買自己的碼賠份子,她一家的碼好買,二十個碼居然中了十三個。

張東見狀,憋著笑不敢笑出聲。

知性少婦胡了這一把似乎很高興,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淺笑。

老女人罵罵咧咧的拆開一捆一萬,算了算一家是八百四十元,這第一把炮就賠了一千多元,讓她根本停不下抱怨的絮叨。

李姐在旁邊說著風涼話,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表情,氣得老女人直翻白眼,道:“少他媽的得意,老孃這錢就是高利貸,放出去是要收利息的。”

“好,多放點給我,我樂意!”李姐也不客氣了,立刻和老女人鬥上嘴。張東和知性少婦相視一笑。

兩個贏了錢的人不開口,輸錢的倒和看熱鬧的人吵起來了。

隨後,眾人推牌重洗。

有了這第一把邪牌,不知道為何,張東的心安穩許多,或者賭博總是很容易讓人變得專注而麻木,如今心思雖然還有點亂,但起碼沒有剛才那麼忐忑。

不過,張東還是控制不住地恍惚起來,想著昨晚的銷魂蝕骨、想著今天林燕身上清晰的吻痕,只感覺心中一陣躁熱,血液也控制不住地沸騰。

只是單純的意淫,張東的海綿體竟開始有了充血的跡象。

打了一個多小時,期間張東和知性少婦都沒多少出入,自摸的都是小胡,也沒出過幾把妖牌,李姐倒是贏最多,一邊笑,一邊還不忘張嘴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