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朱唇一啟,說:“先頂一下吧,不然我們也沒事做。”
“好吧。”知性少婦一開口,張東反而不好意思再拒絕,否則就是嬌情。
眾人就坐後,搖了骰子,按東西南北起了第一手牌。
牌一翻開,張東頓時傻了眼,心想:不是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嗎?昨晚老子才搞了那麼極品的少婦,現在牌運怎麼還變好了?
賭錢有各地不同的迷信,有的講究,有的不講究,張東自認是不講究的那一類,百無禁忌,打牌的時候同桌不發煙、什麼不搭肩膀之類的,並不在意。
但有個邪門的說法,賭錢近女色的話不好,如果是白虎的話更完蛋,甚至就算八字硬也不一定壓得住,可能得破財消災,總之就是白虎女人不吉利,而賭徒是很忌諱這個的。
這一起手就是五對牌,一進就可做七小對,碰了又是對對胡,牌好得有些出奇,張東只感覺腦子嗡嗡作響,點了根菸定了定神,雖然心亂,但打都是錢,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鈔票變成老怪物的飼料費。
三個雜牌,東風、二萬、三條,三摸一的牌。這時張東還有點反應不過來,第一圈的時候,拿起牌一摸,頓時手僵了一下,心想:不是吧,這麼邪門,第一個摸上來的就是東風,七對聽牌了?
張東一時沒反應過來,頓時呆住,因為這樣好的牌運實在太邪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要是往常的話,有這種運勢,肯定是意氣風發的大殺四方,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牌一好,張東的心裡卻更加忐忑。
看張東摸了牌一副傻了的模樣,老女人立刻不耐煩地催促道:“磨蹭什麼?快出牌吧!”
“好!”張東有些呆滯地應了一聲,選牌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心想:單吊三條吧,想胡三條並不容易。
說實話,張東不願意胡第一把。
張東隨手把二萬打出去,心想:要靠三條自摸不太可能,要胡別人的估計也沒那麼容易。
上手牌這麼好,讓張東有些不安,覺得這牌好得有點撞邪了。
“碰!”坐上家的是知性少婦,她立刻碰了二萬,隨手打出一個大牌。
“摸牌啊,別那麼慢。”老女人依舊坐張東的下家,她的性子有點急,一看張東磨磨蹭蹭的立刻嘮叨。
“嗯,好!”張東心亂如麻,不過看著老女人的面目可憎,心裡冷笑一聲:別的不多,話真多,看今天老子磨死你!這把自摸都不要了,老子就是要胡你。
說話的工夫,張東的手已經伸出去,漫不經心地摸了一下,頓時愣住,冷汗都流下來,心想:媽的!沒邪門到這種地步吧,那觸感、那一橫橫的排列……三條什麼時候那麼好摸了?
張東腦子一片空白,再摸了一下,確定是三條時,不由得瞠目結舌,手僵硬在半空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心想:竟邪門到這地步!剛才心裡還暗暗發誓,現在真的自摸了,太他媽的匪夷所思了。
“磨蹭什麼啊?快打啊!”不只是老女人,就連坐在張東對面的李姐也不耐煩地開口道。
知性少婦看了過來,她倒是沒開口,不過也納悶張東今天怎麼打牌一愣一愣的,心想:難不成撞邪了?
不行,舉頭三尺有神靈,老子說話算話,今天就是不胡這個三條。張東狠著心,面對著金錢的誘惑,煩躁得要命,手抖了一下,把自摸的三條打了出去。
到了第二圈摸了個五萬,張東心裡窩火:現在吊五萬還能自摸不成?老子的八字可沒好到這程度!吃胡,有人打,不管誰都胡了吧!心念至此,張東立刻把另一個三條也打出去。
“牌那麼好啊?拆一對三條,做混一色啊?筒子還是萬子啊?”
老女人和李姐嘰嘰喳喳的,倒是知性少婦低頭沉吟著,有些開玩笑地問道:“怎麼了?第一把牌就那麼漂亮,那我們還要不要打?”“撞牌、撞牌。”張東趕緊禮貌地笑道。
張東對這知性少婦的印象很好,起碼她文文靜靜的,一說話又溫柔得很,讓人特別舒服。
“耐心點打就不會了。”知性少婦柔媚地一笑,善意地說道,或許真的以為張東撞牌了。
才摸沒兩圈,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已經三臺落地,看樣子還是萬子的大胡,她很囂張的把牌一蓋,得意地笑道:“都給老孃小心點,別放炮了,老孃第一把可是要自摸站莊的。”
看那牌面確實滿嚇人的,李姐黑著臉罵罵咧咧的,牌是摸一張打一張根本沒進過牌。
而從桌面上來看,張東這個早早聽大胡的似乎和李姐一樣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