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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說是病房,還不如說是一棟棟獨立的小樓,按老醫生的話來說,這些就是勞民傷財的面子工程,不過環境乾淨得很,想來是給有錢人住的,單就這清靜的環境,就讓人心甘情願地掏腰包。
啞嬸躺在病床上打點滴,那個長得還不算難看的護士寸步不離地看著她,一會兒換點滴,一會兒換尿袋,忙個不停,她的神色嚴肅得像在執行神聖的任務,但說難聽點,簡直像是在開追悼會。
病房是單獨的套房,護士緊張得連屁都不敢放半個,也不理睬張東。
隨後,張東跑到陽臺抽菸,併發訊息報平安。
病房內坐了個木訥不言,緊張得像要送死的護士,氣氛無比詭異。按理說以張東這樣的色狼,在這樣獨特的環境裡,鐵定會聯想到制服誘惑、角色扮演,可惜眼前所及實在勾不起慾望,一是因為這護士長得不怎麼樣,二是因為這邊的制服很難看,純白的連身裙上沒什麼圖案,上面有點汙漬不說,而且還散發著藥味,讓張東半點想勾引她的衝動都沒有。
反正手術完成了,醫生、護士都知道啞嬸是重點照顧的物件,不會怠慢,沒什麼可擔心的,張東索性交代幾句就走人了。
當張東回到飯店時已經是凌晨,今天難得沒有麻將聲,可總感覺怪怪的,上了樓,張東一看,燈是亮的,不過房門緊閉。
張東推開林燕房間的門一看,裡面靜悄悄的,倒是隱隱聽見他的房間那邊傳來細微的聲音,而且是女人說話的聲音。
張東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壓低聲音趴在門上偷聽,可惜對話聲含糊不清,不知道在說什麼,只能聽出是林鈴的聲音。
林鈴回來了!張東頓時腦子一熱,呼吸也變得粗重,那一夜的漣漪浮在心頭,讓人心神盪漾。
張東手心一握,忍不住回味著林鈴那粉嫩的手感,不過從那一夜開始,林鈴就一直躲著他,現在悄悄回來,也不知道她在和誰說話。
難道徐含蘭也來了?張東這個念頭才閃過,立刻就否認這個想法,因為如果她們在偷情,以徐含蘭對他的愛意,是絕對不會隱瞞的,甚至還可能製造機會讓他再次品嚐林鈴那清純可人的身體,更何況林燕對於自己親妹妹是同性戀的事耿耿於懷,雖然之前不明說,但持反對的態度,徐含蘭應該不太可能會在這裡和林鈴親熱,張東記得沒發現徐含蘭和林鈴的關係之前,她們之間也沒什麼親密的舉動。
這時,張東心想:難不成是姐妹倆在說悄悄話?
偷窺欲作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辛苦地趴在門上,卻聽不見她們在說什麼,對於張東來說是極大的折磨,他屏氣凝神地聽了一陣子,終於確認林鈴是在和林燕說話,可恨的是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讓張東心急如焚,那種感覺就像千萬只螞蟻在咬似的,癢得讓人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門鎖上了,張東沒有備用的鑰匙,無奈之下只能咬了咬牙,敲門問道:“喂,燕子,你在這邊嗎?”
房內的交談聲暫停了一下,隨即聽到林燕聲音焦急地喊道:“你、你等等,我和鈴鈴在換衣服呢。”
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張東心裡納悶,不知道林燕和林鈴在自己房間裡做什麼,但起碼不用擔心是在偷竊財物,如果說是要偷看他的秘密,倒是有可能,可按林燕的為人,她顯然不是那種偷偷摸摸的小女人。
張東滿心疑惑,他抽著煙,靠在牆上等了一會兒,嘎吱一聲,門才開啟。
只見林燕一襲紫色睡裙,看起來分外妖嬈,臉上有一抹不自在的羞紅,披頭散髮,模樣也有點慌亂。
“姐夫。”林鈴緊隨隨後走出來,用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跟張東打招呼。林鈴紅著臉,不敢直視著張東,身穿白色連身裙,看起來宛如山裡的仙子般清新動人,即使沒有驚為天人的嫵媚,但讓人忍不住想去褻瀆她。
“老公,回來了啊!”林燕溫柔地看著張東,不過她一臉嬌羞,實在奇怪,顯然姐妹倆是做賊心虛。
看著這對誘惑萬千的姐妹花面色慌張又有幾分難為情的樣子,張東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心想:她們該不會是在搞百合吧?這刺激太大了,老子心臟不好,一時不太能接受,不過我會努力的,總有一天……
可是張東仔細一想,覺得也不對,就算林鈴對這事覬覦已久,不過林燕應該沒有這方面的興趣,可能性不高。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張東太好奇了,只能厚著臉皮問道。
張東眼一尖,看到林鈴將雙手藏在身後,即使她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