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元。”陳大山一時有些尷尬,不過還是不解地問道:“但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這筆錢怎麼還是我們的事,她那邊又沒催。”
“這筆債現在轉給我了,所以債主是我。”張東彈了一下菸灰,淡然地笑道:“至於是真是假,你懷疑的話,就去問徐含蘭。之前我和她家有買賣的瓜葛,所以她將這筆爛債抵給我。現在在你們處理家事之前,我們得先來談這件事,你們怎麼分家我不管,但在分家之前必須把這筆錢還給我。”
“這,燕子,這是真的嗎?”
陳大山慌了,陳德母子也愣了神,沒想到這時候竟然殺出這麼大一個程咬金,而且還是來催債的。
張東淡定從容地抽著煙,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看在林燕的眼裡,充滿讓她迷醉的男人味,相比之下陳大山的驚慌就打擾到她的抨然心動,林燕頓時有些不悅,但還是點了點頭,沒好氣地說道:“沒錯,蘭姐已經把這筆債抵給他,而且老蔡將老飯館和菜園全賣給他。現在這二十五萬元是欠他的,你先想想怎麼還再說吧。”
“這!”
陳大山相當驚訝,徐含蘭把債轉給張東,居然連蔡雄都把賺錢的買賣轉給張東,這在他看來只有一個意思,就是張東不好惹。
“沒錯,二十五萬元。”張東吸了一口煙,見陳大山三人都傻眼,陰聲說道:“我看這兩個人的態度很殷切,你們既然能分錢,那飯店也應該有你們的分,現在你們該商量這筆錢怎麼還我吧!”
“這……這……”陳大山慌了,沒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陳德母子倆一聽有這麼一筆債要扛,更是驚慌無比,陳德母親的嗓門控制不住地提高:“這、這錢是你們自己借的,賣房、賣地去還就行了,關我們什麼事?”
“不關你的事?那你剛才嚷什麼?飯店要是沒你的分,你這三八有什麼理由開口?我們要談事情,你又有什麼資格跟來?”
林燕這下抓到陳德母親的痛處,冷笑一聲,鄙夷地道:“你這三八還知道不關你的事,可你要錢的時候不是耀武揚威嗎?不是喊著要替你弟弟出頭嗎?既然這樣,那就一起談談這筆債怎麼還啊!”
“那是你們借的,不關我們的事。”陳德也嚇到了,叫囂道:“我們要錢是怕舅舅吃虧,我們是親戚、是本家,關心一下又怎麼了?”
“說你媽的屁話!”張東猛的一拍桌子,指著陳德罵道:“沒你們的事,就在一邊屁都不要放,要不就把錢放桌上,再給老子說這些話。你媽的!錢都沒有就只知道撒潑,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叫人把你打一頓?”
這對自私的母子倆本來就害怕張東,此時一聽有這麼鉅額的債務,更是不想惹火燒身,哪裡管得了什麼舅舅,他們像躲瘟疫般後退幾步。
陳德母子倆自私的舉動讓人鄙夷,而陳大山看到後苦笑一聲,卻沒說什麼,看來看似木訥老實的他也瞭解自己親戚的德性。
陳大山沮喪地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問道:“燕子,那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想分家就先把錢還了。”林燕冷眼看著陳大山,冷聲說道:“以前你不是聽陳德的慫恿,說這間飯店得一人一半嗎?現在我可以答應你一人一半,不過醜話說在前面,我們先一人拿出十二萬五千元還債,之後想對半分的話隨便你。”
“你明明說過是要三人分的,除了大山,還得分你妹妹那一份。”陳德母親儘管還是害怕,但依舊開口道:“現在有債了就對半分,你這簡直是在敲竹槓!我告訴你,我們可沒錢,這債誰想還,誰就去還。”
“我是說過三人分。”林燕冷笑道:“不過你們不是堅持得對半嗎?現在我同意對半分了,你們又不肯,什麼好處都想佔,是不可能的!你當你是什麼玩意,老孃分財產還得你來過問?回去撒泡尿好好照一下自己那賤德行,給我閉上你那狗嘴!”
“你……”陳德母親是潑婦,嘴上不肯吃虧,但就在她惱羞成怒要回罵的時候,張東不耐煩地哼了一聲,她立刻嚇得閉上嘴巴。他們打的是精明算盤,裝作不知道欠這麼一筆錢,就想先分財產,能分多就多分一點,但林燕是不可能讓他們得逞的。
林燕吃軟不吃硬,要是好聲哀求,說不定她心一軟,願意吃點虧,但要是又撒潑又說話尖酸刻薄,那肯定是半分便宜都佔不到。
張東有點納悶,心想:燕子這直爽的性子連我都摸透,難道這對母子倆就不知道?想佔人便宜,連幾句好話都不會說,他們簡直沒有腦。
“別囉嗦了!”張東皺著眉頭看向陳大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