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純的弟弟現在還住在她二叔家,馬上要開學了,他也得交學費,所以我們才想多賺一些。”
張東頓時覺得好心疼,見陳玉純和陳楠猶如做錯事般低著頭,除了嘆息之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張東覺得是自己做得不夠,和陳玉純兩女相處的時候,除了色慾上頭外,幾乎沒好好了解她們、和她們溝通。她們本來就是懂事的孩子,想賺多點錢以備不時之需和供養家人,也是情理中的事。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是吊兒郎當的張東無法瞭解的成熟。
“你們拿椅子來,坐下。”張東心疼地看著陳玉純和陳楠,說道。
陳楠和陳玉純那唯唯諾諾的模樣讓人的心都要碎了,明明她們很懂事,現在卻搞得像做錯事,這讓張東心裡很不好受。
見陳玉純和陳楠坐下後,就如同做錯事的孩子般低著頭,張東心疼之餘,也有點哭笑不得,柔聲說道:“好了,你們又不是去偷錢,有什麼好緊張的?剛才是東哥不對,東哥的語氣太重了。”
“不是的,東哥,我……”陳玉純慌忙地搖了搖頭,不過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來。”說著,張東朝陳玉純兩女伸出雙手。
陳玉純和陳楠緊張地看了看屋內,確定沒人過來後,才紅著臉把手伸到張東的掌心中。
張東一下子就和陳玉純兩女十指交扣,看著她們嬌羞含喜的模樣,心裡一暖,慢慢把她們拉到面前,各給了她們一個溫柔的吻,輕聲說道:“楠楠、玉純,我不只是你們的東哥,還是你們的男人。剛才我會生氣,是因為一想到你們受苦受累,我就覺得心疼,明白嗎?”
“嗯!”陳玉純和陳楠用力地點了點頭,眼眶都溼了。
“所以你們不要讓東哥心疼,好嗎??”張東抓住陳玉純兩女的小手在嘴邊吻了一下,深情地凝視著這兩個懂事得讓人心疼的女孩,嚴肅地說道:“我是你們的男人,這些事情應該由我來處理,即使有負擔,也該由我來扛,明白嗎?除非你們不願意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否則就不許讓自己受累。東哥可沒跟你們開玩笑,東哥最受不了的,就是看著你們承受這些不該承受的擔子,即使你們不說累,但我還是不好受。”
陳楠和陳玉純看著張東,心裡滿是感動。
“記住,你們是我的女人!”張東神色一肅,嚴聲說道:“你們受累,我會心疼,如果你們願意接受我,那就把家裡的事都交給我這個男人來處理,你們唯一該做的事,就是過得開心、快樂。我知道你們懂事,可是有事情你們就該和我說,最起碼讓東哥知道我的小女人整天在想什麼、在煩惱什麼,讓我知道你們的心事。”
張東一邊說著話,一邊溫柔地撫摸著陳玉純和陳楠的臉龐。
陳玉純和陳楠緊握著雙手,身子瑟瑟顫抖著,雖然她們喜歡,但也受不了這番體貼的話,陳楠眼淚一流,哽咽著說不出話,陳玉純則倔強地擦著不停流下的眼淚,望向張東的眼眸裡盡是陶醉的幸福。
窮人的孩子比較成熟,對於陳玉純和陳楠而言,這種貼心的話和被人關切的感覺,比所謂的甜言蜜語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因為她們並不是那種傻傻無知的女孩,略帶責怪的話讓她們心裡溫暖,也感受到那種有依靠的美好,張東的話一字一句無疑都戳中她們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張東怕陳玉純和陳楠瞞著自己偷偷跑去做那種粗活,立刻站起身,認真地說道:“你們兩個都不回答,到底有沒有把東哥的話放在心上?”
“我、我……”
陳楠和陳玉純覺得很為難,雖然知道張東很疼她們,可是她們不想一味地向張東要錢,成為張東的負擔,即使這樣一來她們能過得很輕鬆,但在她們的眼裡,東哥也是一個平民百姓,怎麼付得起那麼多開銷?
就算經過這一次省城之行,陳玉純和陳楠還是不知道張東現在的身價,習慣了貧窮,她們很珍惜得來不易的每一分錢,不敢貿然向張東開口要錢。
“楠楠,啞嬸的醫藥費我會出的,你不許再去打工,知道嗎?”見陳玉純和陳楠一臉猶豫,張東琢磨了一下,還是決定得用重一點的語氣和她們說話,這樣才有效果,便板起臉,不高興地說道:“我是你哥哥,也是你男人,如果這些事我都沒辦法解決,那不是廢物一個嗎?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東哥,覺得東哥沒這個能力?”
“不是,我沒有這樣想!”陳楠慌亂地搖著手,她雖然乖巧,但也自立慣了,雖然希望有個依靠,但又不希望成為張東的累贅。
雖然女孩子免不了吃醋,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