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你能和我一起去,畢竟這還牽涉到徐姐的那筆債,現在這筆債在你的名下,如果我要和陳大山分清瓜葛,你不在,我們很難談得攏。”
“沒問題!”張東含情脈脈地看著林燕,信誓旦旦地說道:“放心,到時我知道該怎麼做,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別不好意思,儘管開口,知道嗎?”
“嗯。”林燕感動地應了一聲,眼神中盡是情愫。
但礙於在場的人多,張東和林燕倒沒機會卿卿我我。
隨後,林燕約了李姐等人打起麻將,倒不是說她賭癮大,只是現在她很缺錢,而這一項上的收入很可觀。
林燕是個倔強的女人,自始至終從未和張東開口求助過,即使現在處於熱戀期,但她似乎很忌憚這些事情,想必是怕兩人之間的感情牽扯到錢會變味。
張東心想:燕子一直小心翼翼地呵護這段感情,應該是怕貿然開口會引起我的反感,這傻女人。
張東在陽臺上擺了一組桌椅,坐在這裡享受著夜風的清涼,他喝了幾口茶,想著這愈發混亂的生活和身邊越來越多的女人,不得不承認每次激情過後,都會覺得現在的生活簡直是一團亂,除了無休止的發情外,應對那麼多女人還得互相隱瞞著關係,確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要怎麼和她們繼續相處下去,也是一件天大的難事。
就在張東愣神的時候,手機收到一則訊息,拿起來一看,是徐含蘭傳來的。
“林鈴知道我們的事了,她在垃圾桶裡發現你抽的菸頭,我不想瞞著她。”張東猶豫一會兒,嘆了一口氣,回傳一則訊息。“沒關係,遲早都要知道的,有些事始終紙包不住火。林鈴想告訴她姐姐的話也可以,畢竟總瞞著燕子也不太好。”
來回傳了幾則訊息,徐含蘭一直含糊其辭,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說晚上左小仙約她過去喝酒。
對此,張東覺得一陣頭疼,一個林燕還沒解決,現在又有一個左小仙,這混亂的關係想理順,看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左小仙也說會坦白和他上床的事,徐含蘭會怎麼想呢?這些女人真是有夠光明磊落的。
張東頓時覺得自己的人品低賤得要命,老是遮遮掩掩的,反而是她們面對得那麼坦然,心裡有沒有芥蒂先不說,但光衝著這態度,張東就想給她們下跪。
就在張東一籌莫展的時候,陳楠抱著一桶洗好的衣服走過來,一看見張東,先是小臉一紅,隨即甜甜地喊道:“東哥!”
說完,陳楠就在一旁忙著晾衣服。
張東還沒應聲,陳玉純就跑過來,晃著手中兩頂款式老舊的草帽,說道:“楠楠,也晾這兩頂草帽,明天還得用呢。這幾天熱得要命,我可不想曬黑。”
“明天你們要去哪裡啊?”張東很心煩,下意識地問道。
陳楠的神情有點慌張,看了看陳玉純。
這時陳玉純才發現張東的存在,微微一愣後,笑眯眯地說道:“明天啊,我和楠楠要去松山那邊的同學家玩。”
雖然陳玉純說話的時候故作鎮定,但也看出有點不自在,張東眉頭微微一皺,疑惑地看著陳玉純問道:“真的?”
“這……”
或許是見張東的臉色有點難看,剛才還活潑無比的陳玉純和陳楠都遲疑一下,大眼瞪小眼,一臉猶豫之色,顯然去同學家玩只是一個藉口,她們年紀小,臉皮薄,再加上喜歡張東,撒謊也沒經驗,被這麼一問就露出馬腳。
陳楠最老實乖巧,被張東一嚇,頓時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陳玉純怕張東不高興,猶豫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說道:“東哥,我不是存心想騙你的,不過我和楠楠不是去幹壞事。昨天有同學說松山那邊在僱臨時工,就是去別墅區那邊拔雜草,一天能賺幾百元,所以我和楠楠想去賺點錢。”
“靠!”張東頓時哭笑不得,心想:原來她們是要去那邊幹活,可太陽那麼毒辣,她們嬌滴滴的,去那裡曬一天、受那個累哪受得了?
一想到這裡,張東就覺得心疼,而且更乾的是罪魁禍首貌似還是他自己。
“明天、後天,甚至以後都不許去。”張東臉色一沉,嚴聲說道:“你們現在還在讀書,除了玩以外,唯——該做的事就是好好學習。學費的事有我,你們還賺什麼錢?難道你們覺得東哥不會供你們讀書嗎?”
“不是、不是!”見張東生氣,陳楠慌了起來,想也不想就著急地說道:“上次去省城的時候,那個叔叔給了我們一人一千元,已經夠付學費了。但我媽的病得用錢,這段時間她的態度已經有些鬆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