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明顯不止這一點。
在抱著她的那一刻,她的掙扎是那麼的無力,想把命根子插入她成熟的身體裡輕而易舉。但張東還是選擇了暫時隱忍,因為這樣的情況下得到啞嬸只要稍微用強就行,可張東的目的是徹底的征服她,而且張東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想得到的不止是這成熟的肉體,貪婪的自己想要的是徹底的擁有這對動人的母女花,從肉體上到心靈讓她們心甘情願的臣服是自己的跨下。
啞嬸的呼吸急促間整個人有些迷茫,完全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地步,偶爾偷偷的瞄著張東那眼神是複雜而又惆悵的。
這個莫名出現的親戚帶給母女倆的是生活上質的改變,以前相依為命的日子孤單而又窘迫,啞嬸不是那種不懂人情世故的人,窮在鬧市也無人問的痛苦她已經體會了很多年。在無依無靠的日子裡家裡連走動的人都少有,女兒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著,內向而又怯弱卻又懂事得讓人心疼,和女兒相處的日子裡身為一個母親她有的是心疼的愧疚。
那時候陳家溝村拆遷,一輩子沒見過世面的母女倆即使被欺負也是無可奈何,貧窮的生活她們不能不習慣因為沒能力改變。而那一次如果沒有他的出現,生活或許就變得流連失所更加的悽苦,那個黃泥蓋起來的破房子好歹能擋風遮雨,連那裡都失去的話母女倆是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以後的生活。
張東的出現在那時候無疑是生命裡的一道曙光,處理了拆遷補償的問題後她心裡是感恩戴德,即使這筆錢不足夠她過安穩日子但她也是無比的感激。因為孤兒寡母的只要不被欺負的話她已經滿足了,對生活從不敢有所奢求的她並不敢異想天開,生活在她的眼裡就是柴米油鹽這麼簡單。
從熟悉的山溝裡搬出來,住在酒店的時候是寄人籬下的感覺,但那段時間她過得也開心。林家姐妹很好相處,和外人有溝通以後不止是自己,就連女兒都變得開朗活潑起來,即使那樣的生活並不安穩但啞嬸已經知足了。
再到後來女兒露出的端詳,搬入大豪宅時的震驚和張東她的體貼和出手闊綽,一切都讓啞嬸感覺太過於幸福了,美好得無所適從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報,該不敢因為心裡的懷疑而去破壞掉女兒此時幸福的現狀。
啞嬸徹底迷茫了,這時候被這個男人抱在懷裡,心裡的負罪感太過強烈了,可又有著不知道怎麼報答的感激,讓她在猶豫間難以拒絕這個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張東抱著她朝外走去,當走出這個溫泉間的一剎那,張東感受著她毛巾包裹底下的身體瑟瑟顫抖,看著她滿面忐忑的表情終於也是有些忍不住心裡的顫動,在臨踏上樓梯的那一刻柔聲的說:“舅媽,我想親親你。”
可想而知,啞嬸已經腦子不清醒了,但在這過分的要求面前還是本能的搖了搖頭,明明身體已經被看光了但表現得還很是羞澀,掩耳盜鈴般的舉動是那麼的可笑。張東心裡一時有些發樂,忍不住板起了臉,但想想還是用誘導加威脅的語氣說:“舅媽,我現在很衝動,如果你不給我點甜頭的話我現在就幹你,楠楠看見還是聽見我也無所謂了。”
啞嬸一聽頓時慌張起來,連忙的搖著頭擺著手,她腦子一時有些恍惚,想不清楚如果這樣的事發生的話自己害怕的是什麼。明顯不是害怕失貞,命賤的自己不是害怕受盡欺負,而是怕如果被女兒看到的話她會恨自己,對於一無所有的自己來說女兒才是生命裡的一切。
“我只是親你,我想親你,我喜歡你。”張東的呼吸有些急促,語氣略帶威脅:“剛才那樣的機會即使你反抗我也能強姦你,知道為什麼我能忍麼,因為我喜歡你我也愛楠楠,如果連這點要求你都不滿足我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這突然的話讓啞嬸瞬間機就臉紅耳熱,一輩子從沒聽過任何男人的情話,這樣的話讓她一瞬間就有些楞住了。而之前她對張東的印象再好也有一個很難正視的地方那就是張東的好色,招惹那麼多女人本來就不是正經男人該做的事,而這樣色膽包天的男人在剛才的情況下反而停住了手,這讓她無所適從之餘也不會懷疑張東威脅的話。
“舅媽,你很誘人,我控制不住自己,別逼我發瘋。”張東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她似乎忐忑無奈的表情,腳踩在樓梯臺階的時候控制不住慢慢的低下頭去,在她不安的注視下開始慢慢的吻向了那瑟瑟顫抖的嘴唇。
啞嬸的呼吸瞬間就急促起來,茫然而又緊張的注視著張東,男人眼裡那種澎湃的慾望是她很陌生的東西,但這種東西卻讓她感覺心跳加速,身體竟然在這一刻變得不安,變得特別的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