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一章 洗腦般的誘導

酒精作祟的腦子已經有點迷糊了,啞嬸也料不到張東會在這時候停下來,心裡一時間更是有著說不出的慌亂,赤身裸體的她呆呆的躺著,面對著這突然的變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張東淫笑了一下自顧自的拿來毛巾,每走一步那滿是陳楠愛液的命根子就晃了一下,巨大的尺寸讓啞嬸感覺心跳都有些加快了。嫁人的時候很是年輕什麼都不懂,但她清晰的知道楠楠爸爸的那兒不可能這麼誇張,說難聽點根本沒眼前這一根的一半大。

那種愚鈍無知的年代對於性人們談虎色變所以即使嫁人的年紀她也是一無所知,所謂的情感和所謂的享受都沒有,那細小的尺寸帶來的只有讓她不堪回首的疼痛,性這個概念在她的腦子裡留下的只有折磨,只有不願意再去回想的那些痛苦,對於任何女人而言如果連這方面都得不到快樂和所謂的動情,那留下的只有悲慘而又讓人惶恐的記憶。

性愛,記憶裡是痛苦的,充滿了無奈和不情願,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丈夫的陌生。在啞嬸的印象裡性愛是痛苦的折磨,是女人的噩夢才對,甚至之前啞嬸覺得那是生活最悲哀的部分,比起貧窮,比起任何的困難來說那才是對女人真正的折磨。

固有的保守觀念讓她不敢直視性愛這個話題,什麼本能的需求或者身體的燥熱,再怎麼人之常情在她眼裡那都是不要臉的想法。而那時候的她也沒時間和精力去考慮這些,對於她而言養活自己和女兒才是最重要的事,去想那些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可這一切隨著搬出陳家溝村後卻開始動搖,那一夜姐妹兩人一起紅著臉進入了他的房間,半夜裡傳出的聲音可以用叫喊來形容,似是痛苦又充滿了讓人遐想的漣漪。那種聲音發自肺腑,聽起來似乎滿是痛苦可又傳達著別樣的資訊,啞嬸徹底的迷茫了,在那種聲音的侵襲下一開始感受得到的是本能的害怕,甚至開始控制不住的同情起發出聲音的姐妹倆。

不過漸漸的那魔音般的呻吟開始變味了,細聽之下沒有半分痛苦的感覺,反而充斥著一種讓人無法理解卻又似乎能想象到的柔媚,啞嬸腦子開始變得不清醒了,控制不住的開始幻想著林家姐妹發出這種聲音時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半夜的時候,身體控制不住的燥熱,身體開始不安甚至雙腿之間變得潮溼。那一夜聽到的一切如是夢魘一樣的折磨著她,直到第二天看見姐妹倆下樓時那嬌媚的態度,她感受到了極大的震驚,腦子甚至已經傻了一樣無法思考。

難道那種行為還有快樂可言?這是啞嬸瞠目結舌間心裡最大的困惑,而懷疑女兒的事再加上似乎有些顛覆的認知已經讓她徹底的混亂了,在那樣的心緒之下她感覺腦子都有些暈暈沉沉了,即使覺得很是奇怪但也不可否認開始把注意力引向了性這一方面。

今晚所看到的一切讓她可以說是徹底的傻眼,原本以為女兒遭受到的是痛苦,可怯弱讓她選擇了逃避。細一觀察的話女兒那種表情並不是痛苦,是她難以理解的扭曲,所謂的興奮和高潮她都不懂,所以她根本理解不了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

現在再一看張東跨下這根嚇人的巨物,她不由得擔心起青澀的女兒能不能承受,又控制不住的開始懷疑女兒的叫聲是因為痛苦,可她又不能忽視眼睛所看到的事實。

啞嬸雙眼迷茫的喘息著,不止是心理上的惆悵,面對著張東的舉動她同樣的茫然。張東拉來了一條大毛巾猛的把她包了起來,眼裡明明透著滿是慾望的血絲可動作又這樣的溫柔,這種溫柔讓她心裡的慌亂和不安無法適應,哪怕是有什麼想譴責有什麼想恨的但在這一刻卻是無法堅定起來。

在啞嬸楞神的時候,張東猛的把她用一個公主抱給抱了起來,啞嬸驚了一下,隨即控制不住本能的抱住了張東的脖子,等她意識到這個姿勢多麼曖昧的時候除了紅著臉低下頭外已經沒別的反應了,因為心亂如麻的她實在不知道張東要幹什麼。

啞嬸已經感覺到醉意再次侵襲了,這姿勢實在太曖昧了。曖昧得讓人難為情,可不知道為什麼眼裡一個迷離卻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強壯,在這充斥的男性氣息的懷抱裡會情不自禁的產生安全感,一種任何女人在心亂如麻時都無法抗拒的安全感。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剛才張東這種喪心病狂的人剛才就該強硬的撲上去,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霸王硬上弓先爽了再說。事實上一開始張東也是那麼衝動,不過腦子裡的靈光一現卻阻止了這種簡單而又單純的衝動,張東腦子嗡的一下已經不滿足於單純的肉慾,因為分開偷偷的佔有啞嬸似乎不是什麼刺激的事,自己要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