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但進進出出片刻之後,似乎是月兒的聲音在她耳邊嗡嗡的說著什麼,隨後,一切都安靜下來。
南宮辰軒抱著慕容嬌嬌,褪下了她身上的衣物,而她則是難受的糾纏著他不放。南宮辰軒呼吸炙燙的幾乎可以將她燃燒起來,但就是這樣的感覺,卻更令莫容嬌嬌覺得站立,她突然控制不住的環住他,湊近他的面容,氣息混亂得到:“我難受,辰軒……。”
“乖,嬌嬌,我知道你難受,會好的,會好的……。”溫熱的水頃刻間漫過全身,但是卻讓慕容嬌嬌驚惶起來,南宮辰軒不得已也跟著下了浴池,環住她,道:“別怕,泡一會就會好的,等這陣……。”,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慕容嬌嬌就突然吻住了他。
南宮辰軒的身子一僵,冒著陣陣騰熱氣息的水中,他大手所觸之地纖弱無骨,他錯愕的看著慕容嬌嬌,感受著她的索求,突然剋制不住自己的伸手壓住了她的頭,深深地吻下去,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的纏繞她的香舌。慕容嬌嬌氣喘吁吁,她的指甲無意識的在南宮辰軒的身上抓出了血痕,痛苦的低吟著,而南宮辰軒則是推開她,捏著她的下顎,讓她看著自己,沙啞的聲音是止不住的顫抖:“嬌嬌,看著我,看著我,你知道你現在做什麼嗎?
慕容嬌嬌意識是清楚的,她很明白自己現在又多丟人,這種掙扎讓她都快瘋了,她眼眶微微有些溼潤,南宮辰軒立刻低頭吻去她的眼淚,哄道:“別哭,寶貝,別哭……。”
“皇上,下藥的宮人已經找到了”浴池的大門外,林安的聲音尖銳的傳
南宮辰軒目光一冷,嗜血的氣息瞬間融入了血液,他吼道:“給我砍了她的手,打斷她的腿,吩咐六宮的人全部去看。”
“是……。”林安顫抖的應答著,隨後便傳來了一陣宮娥淒厲的慘叫和饒命聲,漸漸的遠離。
南宮辰軒看著懷中的女子,看著她的痛苦,突然覺得心痛,少許,他咬了咬牙,抱起她用寢袍裹住,隨後衝出了浴室,直奔寢宮……。
第二日,慕容嬌嬌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疲倦和疼痛在身子微微一動的瞬間就會傳入了四肢百骸,她有些乾澀的睜開雙眼凝望四周,只見重重垂落的幔帳外,月兒和錦瑟都焦急的在大殿內來回轉悠。她想開口喊,卻只能發出沙啞的聲音,但月兒和錦瑟還是聽到了。
月兒衝到床榻上,掀開幔帳看見她醒了,臉上露出的欣喜,而錦瑟則是端著一杯水跑過來,道:“小姐定是渴了,快喝水。”
慕容嬌嬌吃力的起身,但月兒卻突然變得一紅,忙按住她,道:“小姐休息會吧,先喝水。”,說著,將她頭扶起,喂她喝下了水。
慕容嬌嬌有些混混沌沌的,她迷惑的看著眼前不清楚的月兒和錦瑟,道:“你們…我病了嗎?”
月兒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而錦瑟也是為難的道:“小姐,您‘…您沒什麼,只是有些舒服而已,安太醫來診過脈了,說您,說您必須還要休息兩天,您還是先躺下,皇上等會就回來了。”
慕容嬌嬌模模糊糊的聽著,恍然間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自己實在很昏沉,便又睡熟了。
月兒見慕容嬌嬌又睡了,立刻攏好幔帳,她緊張的道:“這可怎麼好,安太醫說小姐喝了兩杯酒,藥量極大,再這麼下去,小姐她,她怎麼承受得住?”,說道這裡時,月兒的面色都羞紅了,不用再說,錦瑟也明白她的意思。錦瑟顯得鎮定得多,但也難免羞憤,她跺了一下腳,道:“宮裡從來都沒有七日斷魂暖情散,但是那個賤人嘴巴還真緊,只肯招式有人送來給她爭寵用的,卻就是不肯說幕後主使。”
月兒面色也有些沉凝,她與錦瑟對視了一眼,都沉默了下來。而這時,林安則匆匆的跑進來,劈頭就問道:“小姐可醒了。”
“安太醫料事如神,小姐剛才醒了,但也如安太醫所說,喝了水就又睡了。”錦瑟快速的回答。
林安點了點頭,隨之對她們使了眼色,二人當下明白,立刻踏出了寢宮
慕容嬌嬌睡得迷糊間,感覺到有人撫摸著她的臉,但她還未睜開眼,紅唇卻被人吻住了,那是熟悉的氣息,帶著合歡香和蜂蜜的香軟,令人迷醉,她睜開眼,只見南宮辰軒怔吻著他,雙目深邃炙熱,她忽地一笑,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身子弓上迎合,隨之纏綿不休。
整整七日,精疲力竭,當慕容嬌嬌再次醒過來時,她清醒了很多,再不是模模糊糊的。而她一醒來,就聽到了南宮辰軒暴怒的聲音:“她還是不肯招?”
“是,那宮人已經昏厥過去多少次了,但是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