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的變化,這犯罪心理學,也得與時具進。當然,等到突襲成功,這段話就成了審判綁匪時候的鐵證。
看完杜慶江談這段“反正我們都不會放你們倆活著出去的”錄影,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來,忍不住問警察同志:“吳若甫以前一直演警匪片、罪案片,怎麼綁架案之後沒見他接著拍這類的片子呢?”
有一位搖搖頭,說恐怕不是那麼好恢復的,這被綁一次,在裡面要你圓你就得圓,要你扁你就得扁,隨時可能被殺掉,幾天下來心理上的創傷恐怕不小,會不會老吳對演警匪片有了心理障礙?
薩正要點頭附和,另一位說話了:也未必,也許這個“反正我們都不會放你們倆活著出去的”,讓老吳覺得對人性的理解出了偏差,得重新認識一下,這也是個心理陰影……
我把這段話轉述給一位朋友聽,那姐們兒電話裡一樂,說這好辦啊,心理治療麼,我看如果讓吳老師演一次綁匪,估計他就緩過來了。
嗯……這一招……鬧不好還真行。
恐怖的香水
“恐怖的香水”當然不是真的香水,它的大名叫做“防暴自衛噴射器”,歷史上又叫“催淚瓦斯”的,咱就簡稱它“瓦斯”吧。這是我們警察現在面對犯罪嫌疑人經常使用的一種裝備。
這香水好用麼?
先忽悠我使用過這東西的三個小段子,後面再把它的好處分析一二。
記得是剛配發“瓦斯”的時候,一次遇到個盜竊團伙的老大,這位真可謂虎背熊腰,身高足有1米90,揮舞的拳頭像倆大面包似的。俺先沒近身,拿“瓦斯”遠距離(一米左右)一噴,正好噴到他一隻眼珠子,等了一分來鐘的工夫,這大傢伙開始搖搖晃晃不行了,捂著臉往下蹲,咱過去還假惺惺問:怎麼樣啊?等他那一隻好眼睜開,再來一下,得!這回徹底雙目失明瞭。您要說咱太殘忍,那可言重了,這玩意,過半小時就什麼事都沒了。
還有一次是秋天,俺到衚衕裡一老大媽家陪人家聊天。那天穿制服,當時把上衣和帽子還有腰裡的傢伙什都扔床上了。半截尿急,跑出來到衚衕的公廁小便,就見蹲坑處兩個小夥子,一個蹲著一個站著,蹲著的那個正“洗包”(我們把賊偷提包後翻包稱“洗包”),俺一探頭,連尿都沒撒就回去了,估計這兩個也沒起疑,等俺穿上衣服揣好傢伙什再進廁所,這倆一愣神,趁這工夫,俺及時用一副手銬拴倆——一人銬上一隻手腕。
等這一出廁所,這倆醒過悶來了,原來就一個警察啊。這倆東北大漢都1米80的個,嘴裡罵著就往上衝,俺這腰裡拔出“槍”就噴。要說這是當時的設計不合理——設計成槍型的瓦斯罐,等於告訴人家噴口在哪裡不是?結果第一下噴著一個小子的一隻眼,後面怎麼也噴不到眼球上了,就見橘紅色的噴液在倆小子的臉上畫著8字,人家還是往上衝。可過了一會這倆就不行了,被噴中眼珠子的那個開始低頭彎腰,這一副銬子拴倆啊,帶得另一個也動不了了。
要說這倆小子確實夠頑強了,怎麼呢?等俺增援的同事到了,倆人賴在地下不起來,俺們把他們的腰帶拴在手銬中間的環上生拖,兩股斷了疊四股——還是斷了,您說有多大力道吧。
回到單位一搜,兩人的褲兜裡都是大號裁紙刀。俺幸運的一個是手銬夠結實,還有咱瓦斯管用。
還有一次是俺和一個朋友到郊區林場玩,想住招待所,一進大廳,正趕上當地的一群混混在鬧事,有十五六個人。他們要每人開一個房間,服務員說沒那麼多房,他們就不幹。為首的正死攥著服務員MM火柴桿般的玉手,MM連疼帶嚇哭得鼻涕眼淚橫流。俺一看,心說伸張點正義吧,就拿手機打110報警。這幫小子發現了,其中一個追著踢俺屁股,一連幾腳,可把俺給踢煩了!要知道俺那時正鬧痔瘡……請他們到院子裡開戰,人家呼啦一群衝出來,咱可就倆人啊。結果沒打兩下咱就把瓦斯亮出來了,“嗞”的一整罐就出去了,對方根本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大概以為是硫酸之類的,都嚇住了。有個別還想上的,俺又掏出一罐(咱有儲備),俺手裡攥個空罐往踢俺的那小子臉上猛砸(懂搏擊的該知道,用拳最好掌心裡握點東西,這裡小瓦斯罐即是)。不一會,110警車到了,戰鬥結果是對方三個花了(頭臉部外傷),咱沒事。到派出所調解的結果是,起因是他們嚴重不對,所以後果自負。到出門俺看他們正拿自己一夥裡的那一個南方包工頭出氣,要了幾百元去看病。那就不是俺該管的了。
回來的路上俺那朋友說:“以前打架總被處理,這回跟著警察打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