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現象也越發讓人憂心。
在這些被時代遺棄的武士看來,人類全部的科技體系,根本就是一個萬惡的魔鬼,對人類沒有任何益處。
就這樣,他們開始將自己同社會隔絕,全身心的投入到窮盡武極的,自閉生活之中。
然而,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二二六兵變之後,整個日本被一種難以讓人理解思潮點燃,此時他們已經完全失去了,明治維新的“黃金一代”,卻不假思索的妄圖征服世界。
為了將野心付諸行動,他們開始了暗無天日的獨裁統治。
熱愛自由、民主與和平的豁達人士,遭到日本憲兵隊的殘忍殺戮,禁錮了所有出版和言論自由的權利。
獨裁者將民眾的疾苦置於腦後,進一步加大對勞苦大眾的剝削,以保障他們日益高漲的軍費開支。
最終為了滿足戰爭的需要,他們派出憲兵隊,四處捉拿年富力強的壯丁,以彌補兵員的不足。
此後,更是變本加厲的採取連坐制度,一旦有人拒絕參軍,或者從軍隊中逃跑。就將按照叛國罪論處,全家人都會受到牽連,慘遭殺害。
可以說在那個時代中,人們對天皇的害怕,遠遠超過了,他們對天皇的尊敬。
就這樣,這個世界上,唯一擊敗過白人國家的,非白人國家,徹底淪為了人間地獄。
在意如和阿爾法的父親看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日本開國所致,因此他和他的祖輩一樣,痛恨一切工業文明的產物,對他來說,除劍之外,別無他物。
在背井離鄉來到東北之後,這種對工業文明的痛恨,就變得更加強烈。他希望自己的後人,能像他一樣,將劍道傳統繼承下來,只可惜阿爾法對此,絲毫不感興趣,於是只好讓女兒成為了衣缽傳人。
父親教女兒,那是傾囊相贈,毫無保留,女兒學起來,那也是盡心竭力,半點不敢馬虎。
時至今日,才有了意如這一手極好的劍法,在這個由工業文明所主宰的時代中,已經很少有人仍迷戀於,過去式的冷兵器。
若要在世界範圍,找出幾個劍術勝於意如之人,那也必然是寥寥無幾,屈指可數。
如果說,雙子城之所以容留意如和阿爾法,是因為他們是八旗後裔的話。
那麼克格勃看中他們,則全是出於,阿爾法出神入化的槍法,以及意如敏捷的劍術和花容月貌的姿色。
對於越來越依賴,槍炮和炸藥的,現代人類來說。
仍舊堅守著一份傳統的武道之風,著實是一件難能可貴的事情。
“青螯姬”女妖痛苦的哀嚎響徹整個鳳來儀,恐怖的嘶吼聲,撞擊在銅牆鐵壁之上,迴盪出更加淒厲的糾纏,有如怨靈般久久不願消散。
轉眼間“青螯姬”的頭顱,在黑暗中慢慢癒合。意如的雙眼也開始,慢慢適應漆黑的環境。
這一次,意如並沒有乘勝追擊,展開進攻。
她一動不動的看著“青螯姬”逐漸恢復人形的頭顱,停下靈動的步伐,開始在自己的思想中穿梭,尋覓著徹底擊敗“青螯姬”的方法。
她非常清楚,一味的強攻不休,如今已是毫無意義,這只不過是白白浪費力氣。如此下去,時間一長,精力耗盡,早晚要死在這個女妖手裡。
究竟如何才能徹底擊敗“青螯姬”,如何才能讓她不會再次讓傷口癒合。
意如絞盡腦汁,卻什麼辦法也想不出來。生化士兵,非同與其他的生化獸,特別是自我修復功能。如果沒有特定藥劑,幾乎不可能終結這種狀態。
經過一番糾結之後,意如想到了一個似乎可行的辦法。
人類的大腦,或許真沒有太多不同。意如想來想去,最終所想出的方法,同弗蘭基米爾在古拉格時所想到的,基本上沒有太大區別。
意如姑娘同樣認為,只有將這“青螯姬”,給大切八塊,那時候不管她有多強的自我修復能力,由於已經沒有了基礎形態作支撐,想必也就不可能再讓傷口癒合。
如果在那樣的情況下,也能癒合傷口的話,到時候可就不只是一個“青螯姬”,那少說也是一大群女妖。
女妖多次受傷時,散落一地的血肉和內臟,並沒有裂變出新的“青螯姬”,由此可見女妖的自我修復功能,並不具有裂變分離出新生命體的能力。
這或許是唯一能夠擊敗“青螯姬”的方法。
想到這裡意如重新擺出進攻的架勢,準備對傷口已經癒合的“青螯姬”發起新一輪攻擊。這一次,她得用上全部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