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雜誌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我僅僅只是按下了,這個形狀有些怪異的按鈕,然後一切就變成現在這副摸樣了。”弗蘭基米爾認為,這也許並不是他的錯。
“真夠邪門的!這屋子太奇怪,那怪物真的,是從這裡,去到古拉格的嗎?”尤利婭洩氣的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想十有**。”弗蘭基米爾回答。
“如果真是那樣,我以為這裡早已是血流成河,到處都是慘不忍睹的屍體。”尤利婭撅了撅嘴,顯然弗蘭基米爾的答案,無法讓她信服。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地方太大了,我想不比古拉格小。說不定他們早把屍體堆到了,某一個房間之內。我們畢竟才來不久,看到的地方僅僅只是門面。你說是不是這樣,弗蘭基米爾?”卡夫卡扔掉手中的雜誌,從書堆中走了出來。
“我怎麼會知道?”弗蘭基米爾不屑的說道。
“嘿嘿,我想你比誰都清楚。”卡夫卡睜著一眼睛,閉著一隻眼睛,聽上去他似乎話中有話。
卡夫卡將地上的雜誌踢到一邊,手裡始終緊握著ak47步槍不放。他非常清楚,自己現在不在“冰霜機甲”內,絕對不能夠掉以輕心,必須時刻注意身邊,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你們快過來看看,看我發現了什麼。”尤利婭突然叫出聲來。
此時他們才注意到,在不知不覺間,尤利婭已經站在了,展開的書架之前。
房間裡的四個人,並不清楚尤利婭發現了什麼,都好奇的朝她走過去。
是一張放大了的黑白照片,照片上一共有二十幾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上去就像是一張全家福。
“看樣子,他們也許,就是住在這裡的人。”尤利婭補充道。
“不是也許,是一定。這一定就是,這裡的主人。”卡夫卡很堅決的說道,他的語氣非常肯定。
“讓我們再找找,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別的東西,這是個好兆頭。這裡的東西,遠比我所預料的還多,說不定我們會在這裡,尋找到出乎意料的發現。”弗蘭基米爾環顧四周說道。
“當然,只要不找出一個新的怪物,那就是最好的。”卡夫卡清了清嗓子說道。
“你們怎麼看?他們全都死了嗎?被那怪物給殺了,那可真是太不幸了。”尤利婭看上去有些傷感。
“那倒未必。從這張照片上就能看出,他們是封建地主階級。活著也是禍害,又住在雙子城這樣的邊緣地界,遲早是我們偉大革命的絆腳石。”卡夫卡不屑的撇著嘴。
“你真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尤利婭瞪了一眼卡夫卡。
“我的同情心只留給榮辱與共的同志,對於敵人絕不能姑息養奸。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可沽名學霸王。”卡夫卡得意的晃動著手中的ak47步槍說道,趁機瞟了一眼身旁的弗蘭基米爾。
“真是夠冷酷無情的。”
“你這是敵我不分。”
“就算是對敵人,也該有寬容的態度。”
“這樣的婦人之仁,只會助長歪風邪氣,那樣的話我們的革命,只能以失敗而告終。”
卡夫卡和尤利婭就這樣喋喋不休的爭吵著,弗蘭基米爾基米爾在一旁無奈的搖了搖頭。眼前這兩個一點兒也不專業的傢伙,似乎完全把此次的問題給搞錯了。
弗蘭基米爾懶得去搭理卡夫卡和尤利婭,他認為這兩個人的共同之處,就在於多少都有些缺心眼。他認真地觀察著,展開的密密麻麻的書櫃,想要從中發現點什麼。
這些書櫃裡的陳列,實在是沒有任何規律,放置在書櫃裡的東西,雖然擺放的井然有序,但看上去卻又極度的雜亂無章。
一本有機化學旁邊放著的,是一本泰戈爾的詩集。放置在聖經旁邊的,是好萊塢卓別林的影集。羅馬歷和電機學放在一起,莎士比亞文集和量子物理學擺在一處。
如此混亂的排列,不由得讓人猜想,這書房的主人,自己能不能夠在這裡,找到他想要的書籍。這樣的擺放實在有些蹊蹺,除非這間書房的所有者,本來就是思想極度混亂的人。
兩名獄警也總不能傻站著,就這樣慢慢欣賞,卡夫卡與尤利婭的爭執。他們同樣聽從於自己的直覺,開始仔細的審視著書房裡的一切。
不一會兒的功夫,卡夫卡和尤利婭也有些吵累了,或許是他們意識到了,這樣有些頗為無聊,便都沒有再說什麼。
書房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靜,這樣的安靜還不到三分鐘,突然一名獄警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