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什麼,她自己都不敢想。感激的淚水,霎時間從這個堅強女人的眼角滑落。
弗雷澤捂著臉怒吼起來,他一把抓起這隻俄羅斯藍貓,將它狠狠扔向牆壁,想要把這隻貓給活活摔死。
這同時讓弗雷澤暫時放鬆了對尤利婭的警惕,尤利婭意識到她的身子能動了,就立刻往後抽身,她克服心理的驚慌,尋找著能夠用來做武器的東西,這時候她聽到俄羅斯藍貓的慘叫聲。
慌亂中尤利婭同時抓起實驗臺上的濃鹽酸和濃硝酸,扔向朝她猛撲過來的弗雷澤,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尤利婭聽到了弗雷澤撕心裂肺的狂吼起來。
一滴溶液從弗雷澤臉上,飛濺到尤利婭白淨的大腿之上,如雪的肌膚瞬間冒起煙塵,頓時痛得尤利婭眼淚都掉了下來,她想去看看她的貓咪,但腿上的劇烈痛楚,讓她坐在地上全身痙攣,痛楚使尤利婭整個身體,都已不再受自己控制。
尤利婭看著滿地打滾的弗雷澤,她完全能夠體會他此刻的痛苦,這是他作惡多端的報應,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尤利婭僅僅沾到了一滴溶液,就已經讓她無法忍受,看來弗雷澤就算不死,也定然會要他大半條命。終於尤利婭算是鬆了一口,她很希望此刻弗蘭基米爾他們能夠找到這裡,把她從這個可怕的地方救出去。
尤利婭艱難的挪動著身子,如此的絕色美女,現在的動作卻異常難看。她已經顧不得這麼許多,更不可能去考慮舉止的優雅,她只想要儘快離開這裡。
當尤利婭自認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突然有兩個身穿緊身皮衣的女人,飛快的衝進了實驗室。看到她們一心想要幫助弗雷澤,尤利婭頃刻間又從天堂墜入了地獄。她們是一夥的,這一次她算是徹底完了,再也不可能逃跑了。
“先別管他,給他打一針鎮痛劑。他死不了,沒用東西,見了女人就找找不著北,這混蛋差點毀了我全部的計劃。”
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在實驗室裡響起,這聲音對尤利婭來說更加熟悉,比弗雷澤的聲音還要熟悉,可是腿上的劇痛,讓她無法集中精神,想不出這是誰的聲音。
尤利婭虛弱的抬起頭,想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只可惜男人背對著她,在昏暗的油燈下,她全然看不見這個男人的臉。
只聽男人繼續對兩個身穿緊身皮衣的女子說道:“快給我把尤利婭綁到實驗椅上去,然後立刻幫她清理傷口,我可不希望她美麗的肌膚上留下傷痕,更不希望她從這裡悄悄溜走。”
兩個女人聽從那男人的吩咐,她們給弗雷澤打了一針之後,就再沒去管躺在地上掙扎的弗雷澤。
她們來到尤利婭身邊,將尤利婭抬到實驗椅上,又將她嚴嚴實實的綁在了實驗椅上,然後她們開始小心翼翼的,給尤利婭的傷口進行消毒。
“怎麼樣?不會留下疤痕吧?”男人說道。
“傷口不是很深,只要多加主意,應該不會留下明顯疤痕。就算有疤痕,我們也可以用鐳射器將傷痕燒掉。”其中一個扎著馬尾的女人說道,她看上去很年輕,她個頭很高,身材很好,體貌特徵非常成熟,只是稚嫩的臉龐,讓尤利婭覺得,這個女孩根本就還沒有成年。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等到她傷口癒合。我要她好起來,就在這幾天之內。”
“也許我們可以用上一點‘活膚蛆蟲’。”另一個披著頭髮的女人說道,她和那個扎著馬尾女孩差不多高,身材同樣很好,更相似的是,她也有著一張,同樣稚嫩的臉龐。
一聽到“活膚蛆蟲”這個名字,尤利婭就感到噁心。那是十幾年前,英國人發明的一種美容產品。英國人天生就善於擺弄各種蟲子,他們對蟲子的開發利用,已經達到了讓其他國家的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他們除了把蟲子用於戰鬥,製造出大量的“昆蟲獸”之外,他們還把蟲子用於農業、工業、建築、紡織、美容、挖掘地洞,進行手術,烘烤咖啡,就連男女之事,他們都能用上蟲子。
“活膚蛆蟲”就是英國人在美容領域的最好體現,這是一種經過特質的蒼蠅蛆蟲,它們能吃掉人體死皮,只留下完好的新面板,而那些蛆蟲的分泌物,還能加速傷口的癒合,讓傷口癒合時間足足縮短三分之一,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天然除疤方法。
但有不少人很抵制這種噁心的方法,尤利婭就是其中之一。就算是把尤利婭殺了,她也不希望把那些噁心的蟲子弄到她身上,在她看來那些噁心的蛆蟲,是比被強暴更讓人害怕的事。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