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現在算起來足足有三個月了。”
“你是一個人過來的?勃洛克為什麼不讓你見他?”弗蘭基米爾不解的問道。
“是的,我是一個人,駕駛直升機過來的,飛機就停在摩爾莊園西邊的停機坪上。我足有三個月沒有見過他了,所以想悄悄的來看看他,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走了以後,他就一個人在這裡?他為什麼要你離開?”
“我想是的,至少我認為他是一個人。五個月前,朱可夫博士,終於給了我們想要的東西,他將一種類似嘌呤核苷酸的東西,注入到勃洛克的體內,他說用不了多久,勃洛克就不再需要注射atp藥劑了。事實確實如此,勃洛克此後再沒使用過atp注射劑,也沒有因此變得虛弱疲乏,此前他幾乎每週都要注射兩次atp注射劑。”
“這就是說,他治好了你的丈夫?”
“看上去是如此,但卻發生了更可怕的事情。”
“什麼事情?”
“莊園裡的僕役,開始莫名其妙的的死亡,而且死狀異常恐怖,屍體上滿是傷痕,內臟也全都被撕扯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原因嗎?”
“起初我一點都不知道,我們只是懷疑可能是某種野獸,跑進了我們的莊園。”
“沒有想過那個朱可夫博士嗎?”
“他在給勃洛克注射了藥劑之後,就離開了摩爾莊園,所以這不會是他乾的。”
“那是誰?你們後來弄清楚了嗎?”
“我的丈夫勃洛克。”張玥緊緊閉上雙眼,她又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
“什麼?”弗蘭基米爾早有所料,卻裝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是的,就是他,當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壓在女傭的身上。我以為,他是要佔女傭的便宜。當我走近後才發現,勃洛克竟然咬斷了女傭的脖子,還撕裂了女傭的肚子,正在如飢似渴的,咀嚼著女傭的腎臟。當時我被嚇壞了,甚至忘記了逃跑,他看到我之後,就朝我撲了過來。他並沒傷害我,卻讓我感到了無比的恐懼。在那之後的第二天,勃洛克就要我離開他,要我回到雙子城去,勃洛克說他能夠解決一切,讓我不要擔心,當一切都結束後,他就回到雙子城來找我。他還讓我千萬不要回來找他,因為他害怕控制不了自己,會傷害到我。他說他只要一見到活物,就會感到飢腸轆轆。就這樣我帶著所剩無幾的僕役,離開了摩爾莊園,回到了雙子城。我不敢對任何人提起此事,只是在默默地尋找那個叫朱可夫的博士。直到今天,我始終沒有找到那個人的蹤跡。”
“原來如此,我想這一切的原因,都出在這個朱可夫博士的身上,你提到過他在這裡一間實驗室,現在那房間還在嗎?帶我過去看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他希望我們能給他找一間,安靜又避光的房間,因此我們把地下室,北面一個角落的房間,騰出來讓他做了實驗室,如果你想看的,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只不過,你不是打算,要先找你的朋友嗎?”
“對,我們不應該繼續呆在這走廊上浪費時間。這屋子裡非常危險,遠比你離開時要危險的多,你會用槍嗎?”
“我有一把微型手槍。”
“那東西可不管用,拿著這個,已經上膛了,只要拉下保險就能使用。”弗蘭基米爾取下m900手槍遞給張玥。
張玥接過m900手槍說道:“謝謝,我會注意的,現在我們去找你的朋友吧。”
兩個人不俗的外形,讓他們很快取得了彼此的信任,雖然這樣的信任,來得有些太過於膚淺,畢竟他們都是年輕人,總是抑制不住,來自最外在的吸引力,更可能常常忽略了內心。
他們來到會客室門前,張玥被躺在地上,勞爾的屍體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回事?”
“他也是我們的人,被一顆巨大的花朵給殺了。”
“巨大的花朵?”張玥不解的看著弗蘭基米爾。
“這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找尤利婭。她就是在這裡失蹤的,這裡有沒有什麼暗道?”
“沒有,這裡不會有暗道。暗道總是設定在單獨的房間,而且不會選擇這樣很公開的場合,例如臥室、書房、盥洗室才會有暗道。”
“那麼旁邊的房間呢?”
“這是個棋牌室,同會客廳一樣,都是很公開的場合,不適合用來設定暗道。”
“那麼,尤利婭會到那裡去了呢?”
“我不知道,我想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