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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同時,也要注意“不流”。對待朋友,雖然大家互相之間關係很好,無話不談,可是並不意味著事事都隨大流,沒有個人的主見。對待文化素質、社會地位比自己低的人,要待人和氣,平易近人,不能擺架子,不能心存優越感,但同時也要保持自己的氣質和品格。
春秋時候的柳下惠,品質高潔,人格高尚,是歷史上少有的道德操守上的完人。可是,他並不以聖人自居,標榜超凡脫俗,反而十分隨俗。
史書記載,他“不羞汙君,不辭小官”,在昏君手下做官,並不感到羞恥,如果給他個很小的官職,也從不推辭;可是“進不隱賢,必以其道”,如果做官就會竭盡全力,展示自己的才能,但一定按照自己的原則辦事,不會逢迎不良的風氣。更為可貴的是,他與普通的老百姓相處,跟粗魯的莊稼漢打交道,總是高高興興地不願離去。他說:“你是你,我是我,你即使一絲不掛地坐在我旁邊,也不可能汙染我啊!”
是啊,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和諧相處,又各自保持人格的獨立,這不就是“和而不流”嗎?所以孟子稱讚柳下惠是“聖之和者”,就是聖人中能夠與別人和諧相處的人。
有的人對自己估計過高,剛賺到第一桶金就覺得自己是未來的世界首富,剛做了個芝麻官就覺得自己成了民之父母,剛寫了兩篇文章就想拿諾貝爾文學獎,對他周圍的人總是採取俯視的態度,目空一切,好為人師,一出口就要指導別人,教育別人,到處介紹自己的“經驗”, 彷彿世界上就他一個成功人士。這樣的人,“不流”是“不流”了,可是離“和”的要求差得太遠。
像柳下惠那樣的人,一心想著做好自己的事,對別人沒有太高的要求。即使和品德能力不佳的人合作共事,他也不覺得羞恥,即使與地位低下的人相處,也不覺得辱沒身份。原因在於他不會因為跟著昏君就幹壞事,也不會因為混跡於平民就變得粗野。別人的品質如何,與他沒有關係,因為他的修養到了家,不會因為外物的影響而變質。
既做到“和”,又做到“不流”,是人生的大境界,體現了做人的層次。
中庸者不是“憤青”
“和而不流”還是對付小人的訣竅。
《菜根譚》裡說:“休與小人仇讎,小人自有對頭;休向君子諂媚,君子原無私惠。”不要和小人死碰,小人作惡多端,自然會碰到他的對頭;也不要向君子獻媚,因為君子不會因此而對你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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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而不流(2)
一些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對看不慣的人和事可稱得上是“嫉惡如仇”。不管這事跟自己有沒有關係,也不問青紅皂白,馬上“義憤填膺”,聲稱與之“不共戴天”,好像自己對天下都負有義務,醜惡的現象都歸自己來掃除。網上把這種人稱為“憤怒青年”,簡稱“憤青”,實在是很形象。
中庸者不是“憤青”。清代金蘭生所編《格言聯壁》中講到如何對待小人時說:“小人固宜遠,然斷不可顯為仇敵”。對小人不親近,但是也不公開結為仇敵,潔身自好,明哲保身。《菜根譚》還談到,在對待小人的時候,難得的是做到“不惡”,因為對這樣的人,惡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互相謾罵攻擊解決不了問題,再說你惡也惡不過他,反倒自降身價,白費氣力。
離開小人,揭露小人,祛除小人,需要等待時機,需要充分準備,更重要的是,需要有合適的執行者。如果時機不成熟,條件不具備,就與小人公開決裂,反而容易受到攻擊,事情做不成,自身卻遭到不必要的損失。因此,對待小人,就要在不與之同流合汙的前提下,保持表面上的和氣。
有一個“陽貨欲見孔子”的故事,最能說明這種對付小人甚至是敵人的辦法。
陽貨是魯國權臣季氏的家臣,也是實際掌握魯國政權的人物,氣焰熏天而且圖謀不軌。當時,孔子在魯國的名聲很大,各派政治力量都想把孔子爭取到自己的陣營中,陽貨也不例外,可是孔子卻不為所動,專心在家研究學問。
有一天,陽貨到孔子家裡去,孔子提前得知了訊息,躲開了,可是陽貨送了一隻烤乳豬給孔子家。按照當時的規矩,“來而不往非禮也”, 孔子也必須到陽貨家裡去回拜。
孔子雖然得罪不起陽貨,卻也不甘心和他發生什麼往來,背上和亂臣賊子交往的惡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