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走進城中,引來了許多姓圍觀,若不是白羽身上帶著劍,那些男恐怕就要把他們搶劫了。
“這裡真的是魔教總舵?怎麼這般貧窮?”昔邪依舊感覺眼前的一切不可思議。
白羽嘆道:“魔教的總舵的確是建在娑羅城,至於這裡為什麼這麼窮,你得問當今皇上了。”
昔邪也沉沉的嘆了口氣,炎國本身就是小國,若不是吞併了萬音國,恐怕現在還是如娑羅城這樣貧窮。
炎國的皇帝是莽夫出身,崇尚武力,並不懂什麼治國之道。昔邪的皇兄雖知治國之道,但不懂軍事。當年那場仗打了整整個月,炎國皇帝攻打萬音國的唯一理由便是萬音國山中有玉、土中含金,簡單來說就是自己家窮瘋了,然後去搶別人家的東西。
“皇帝無道,民不聊生,炎國皇帝早晚會淪為亡國之君。”昔邪簡單的評說引得白羽一陣輕笑。
昔邪瞪著杏眼道:“你笑什麼?”
“小丫頭也懂得這些道理了,看你的架勢,完全可以去復國了。”白羽依舊笑容不減。
昔邪自然聽出了白羽這是取笑她,她說得不過是片面之詞,一個國家的衰亡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其中還有許多大問題。她不過是小小的亡國公主,還沒什麼正式的封號,知道她存在的人少之又少,她的那些觀點都過膚淺了。
“其實復國並非難事,只不過,我並不關心萬音國,我在乎的是皇兄。”昔邪語氣低落了幾分。
白羽皺眉道:“還沒有訊息嗎?”
昔邪搖了搖頭,“沒有訊息,找也找了,尋也尋了,就是不見人。”
“算了,算了,不想了。”她用力的晃晃腦袋,迅速的轉移了話題,“白羽,這次圍攻魔教你有多大把握獲勝?”
“不知道。”白羽揉了揉眉心,苦笑道:“魔教教主司徒蒼崎整日瘋瘋癲癲,根本很少施展武功,誰也弄不清他真正的實力。”
聽著白羽的話,昔邪腦中漸漸浮現出了一個瘋癲的身影,她一邊幻想著司徒蒼崎的樣,一邊問道:“他長什麼樣?”
“骨瘦如柴,像是中了什麼毒。”白羽也漸漸回憶起了司徒蒼崎的樣,“長得很可怕,若是小孩見到了,怕是都會被嚇哭。”
昔邪原本以為司徒蒼崎只是性格上像瘋,沒想到長得也像瘋,這樣的人事怎麼成為魔教教主的?
她一頭霧水的跟著白羽繼續往前走,直到越走人越少,越走越偏僻。最終,他們在一處街道的盡頭看見了一塊破裂的木牌,上面用炭歪歪扭扭寫著四個大字:娑羅客棧。
******
“這也叫客棧啊!”昔邪一屁股坐在滿是灰塵的椅上,被飄散在空氣中的塵土嗆得咳了半天。
白羽雲淡風輕的坐在一旁,那樣如同坐在了豪華殿堂中一般,“這不叫客棧難不成叫妓院?”
昔邪輕咳道:“這客棧比丐幫的分舵差遠了。”
“丐幫在江湖中算是有錢的,你以為每個地方都和秋顏堂一樣啊。”白羽悠然的說道。
昔邪癟起嘴巴,心情糟亂的看著身邊的一切,鬱悶不已。白羽看著她又皺起眉毛的樣,無奈的嘆道:“小丫頭就是嬌氣。”
還沒等昔邪接話,他就衝著賬臺喊道:“掌櫃的,準備一間胭脂房。”
那掌櫃是一個十出頭的女,衣著在這裡算得上是華麗的,她微微抬起頭,張了張嘴吐出兩個字:“銀。”
白羽隨手扔過去了一包錢袋,女緩緩開啟,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那裡面竟然裝著一副純金的鐲,上面還鑲嵌著琉璃寶石。她再次抬起頭打量著白羽,熱情地笑道:“白羽少俠,樓轉角第一間。”
聞言,昔邪吃驚的長大了嘴巴,那老闆娘還真是見錢認人的主!
白羽洋洋得意的帶著她上了樓,昔邪越往上走越覺得乾淨了不少,二樓明顯比一樓整潔了許多,到了樓,裝潢雖不是華麗,但乾淨整潔。
白羽在一旁為她細細的解釋道:“這間客棧表面看起來破舊不堪,裡面卻是另一番風景,最大的特點便是越往上走裝潢便越華麗,每一間房都以一種色彩命名。”
說著,他推開胭脂房的木門,裡面的一切都是胭脂色,火紅的一片紗幔與樓下的簡陋粗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裡簡直就是另一個世界。
“這間客棧真正的東家是魏十。”昔邪舉起一個茶杯,只見茶杯下印著一個小小的“魏”字。
“小丫頭越來越聰明瞭。”白羽放下手中的劍,拿起另一個茶杯,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