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趕了。
話又說回來……娑羅城那麼大,他一個痴該怎麼找啊?
慕丘鬱悶的皺起了妖媚的眉毛,一時沒了辦法,鬱悶起來。
“慕丘,一個人在這裡,是不是被同伴拋棄了?”空氣中飄來一個空靈的聲音,伴隨著淡淡的花香,那聲音由遠及近。
慕丘含笑道:“師父還是這般願意取笑人。”
“我怎麼捨得取笑我的愛徒呢?”一雙嫩如靈玉的手緩緩移到慕丘頸上,劃過他的咽喉處,停留下他的心臟,“慕丘,你動情了。”
慕丘身一僵,沉沉吐出個字:“對不起。”
背後一陣淺淺地輕嘆,女輕輕繞到他的面前,動作猶如春風一般輕盈。慕丘用一種隔離塵世的目光欣賞著她的美麗。她非常喜歡他的目光,沒有痴戀,沒有好奇,靜如止水,但又好像透著她的美麗看出了她的靈魂,她有如同狐妖一般讓人心動的靈魂。
她的美,絕對觸目驚心!見過她的人,都無法將這副容貌忘記,這般美麗的容貌天下也只有她才配擁有。
她可以輕易傳授別人武功,但她從不輕易收徒弟,即使是白羽,也不是他的徒弟。她有著讓人過目難忘的容顏,同樣有著蛇蠍的心腸。她有著絕世武功,卻甘心消失於江湖數年。
秋水,是她的名。她曾經並不叫這個名字,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改名。她謎一般的出現在這個江湖,又謎一般的離去,從來都是如此。
“師父這一次出現,不止是為了殺死區區幾個人吧?”慕丘淡淡的問道。
塗秋水嫣然一笑,“這些只是送給這個江湖的見面禮,我要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我塗秋水回來了。”
她的笑容越發的放肆,眉間的花鈿顯得格外妖豔。
慕丘輕聲一嘆:“師父這一次回中原究竟要做什麼?”
她的笑容緩緩停了下來,冷冷地看著遠方,深思道:“把一切迴歸原點。”
慕丘點點頭,心裡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歸為原點,便是奪回曾經失去的一切。所謂的原點,就是幾年的樣。
“慕丘,如果你不想瞬間蒼老,就別再動情了。”她的聲音由近飄遠,他雖未回頭,但已經感覺到她已經離開了。
天下間最高的輕功也不過如此了,來無影去無蹤,連她的痕跡也找不到,但她的話總是讓人難以忘記。
“如果你不想瞬間蒼老,就別再動情了。”他自言自語地重複道,好像再對自己說,又好像對他們說,心中早已是愁緒萬千。
練習媚術的人一定要拋去七情六慾,一旦動情,就會迅速蒼老。這幾日,他的髮髻中出現了幾根銀白的髮絲,他就開始感覺不妙。
任何絕世武功都是會反噬人體的,他當初選擇練習媚術,無非是想隱姓埋名,不再做絕臨,而是做慕丘。而隨著光陰的變遷,他也感覺無論是絕臨還是慕丘,他始終都要活在絕塵的安排下,他從沒有一刻得到過真正的自由。
現在,他有些想放棄這副容貌,放棄著莫名其妙的武功,也許自己會瞬間蒼老,但這也是自己的命數吧。人各有命,他能知天曉地,卻註定要成為別人的奴隸。但誰又肯屈服這樣的命運呢?
總之,他不是一個會屈服的人。
在船靠岸的那一刻,他腳尖輕輕一點,飛快的隱在了人群裡。琵琶的屍體還高高懸掛在那裡,等候著最後的祭奠。
慕丘茫然的走在人群裡,本想找到白羽和昔邪,但白羽輕功快,他根本追不上他們。這條成了他一個人的,他心裡開始埋怨起塗秋水,還師父呢!臨走前也不帶著他走,明明知道他是痴,還讓他像孤魂野鬼一樣遊蕩在街頭。
這麼大的娑羅城,將因他們的到來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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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娑羅城
娑羅城位於炎國的邊境地帶,單面環山,四季如春。因為魔教的總舵位於此處,所以這裡的官府衙門形同虛設。朝廷數次向剿滅魔教,但都無功而返,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魔教的地點隱秘,非魔教中人都無法找到。楚冥歌費盡年的時間在魔教教主身邊安插細作,也是最近才知道魔教具體方位的。
聽白羽說顧小落在魔教的地位其高,所以在江湖中才有“妖女”之稱。而這次圍攻魔教,顧小落卻沒有參加。
白羽和昔邪在娑羅城城郊逗留了兩日,第日才進城。城中的姓穿著非常破爛,甚至有些孩身上只圍了一塊帶著補丁的麻布。他們兩人身著絲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