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一樣的,他那種人,早已經在我的身上烙下了永琪所有四個字,所以他看的我時候,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東西一樣,從來就是充滿了佔有慾的,自從我假扮小燕子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已經不自覺的延續了他的那種習慣。”
我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但是我必須要說出這個事實:“但是……我也愛極了他的那種佔有慾,我傻的可以,很想得到他的愛,可是一旦得到了,才發現自己的愛,比他愛我的要深得深,我想從那泥潭裡出來,可是我出不來,我想接受別人的感情,可是我不敢,我多麼怕有一天,當我自己發現一直在欺騙別人的時候,我會連最後的一點自尊也沒有。”
“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他有點艱難的開口,嘴角還是帶著笑的,可是眉頭鎖的很深,而後卻還是淡淡開口道:“也罷,蕭某人我本來就行走江湖,四海之內皆兄弟,多你一個也不多,既然你執意要做我的兄弟,那就做兄弟吧。”
一不做,二不休,我上前一步,開口說道:“好,那今日,我們就義結金蘭如何?”
蕭劍的臉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卻又搖了搖頭說道:“小余,世上狠心之人,多半也比不過你了,你真是非要把我逼入絕境啊?”
我低頭一笑,開口說道:“是你剛才說的,多我一個不多,那又何故扭扭捏捏?除非你覺得我配不上?”
蕭劍狠狠的敲了一下我的頭,咬牙說道:“你是乾隆的兒子,又是我的義弟,那我以後怎麼報仇雪恨?你分明就是在逼我?還說不是?”
撓了撓腦袋,乾隆的兒子,哪門子的兒子啊……乾隆的滄海遺珠,還不知道有多少個,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不少吧……
被蕭夫人留下用了午膳,蕭艦叫了馬車在門外等著。一想到蕭劍馬上就要進軍營了,心裡還真有些羨募起來了,以蕭劍的功夫,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少說也能混個打遍軍營無敵手。
我笑著說道:“蕭劍,要是去了,記得稍個信回來,讓我知道你在哪個營,到時候好投靠你。”
蕭劍瞥了我一眼,搖頭舜道:“我看你要是真想去,還是去找殷德吧,他阿瑪自然是不捨得自己兒子出去受苦的,肯定會邀一個文職,跟著他,總比跟著我強。”
不多時,進了貓兒衚衕,衚衕口挺了一架馬車,我從後門進去,遠遠的就看見心硯坐在門口,見我進來,忙迎了上來說道:“公子,有個大老爺來找你,剛用過午膳的時候就來了,一直等著沒走呢。”
我推門進去,看見一個人背對著門坐著,房間裡面煙霧繚繞的,把我給嗆得連咳了幾聲,還沒等我止住,他便轉過了身子,看著我問道:“你就是廣東人事餘魚同?”
我一咬唇,可不是紀先生,他怎麼摸到了這貓兒衚衕。
蕭劍眉頭皺了一下,我連忙開口說道:“蕭大哥,這是閱微草堂的紀大人。”
又對著紀先生介紹道:“紀先生,這是蕭劍,金科武狀元,我的義兄。”
紀先生啥話都沒有說,只是拿起那杆金煙桿敲了一下我的腦袋,開口說道:“欺君之罪,待我回宮稟明瞭萬歲爺,看塌不治你的罪。”
我心裡有點擔心,也不知乾隆現在是不是已經知蠢我是冒名頂替的,於是只好抓著頭問道:“紀先生,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呀?”
“哼,你這小子,當初在揚州沒了蹤影,可是傷透了萬歲爺的心啊,後來他四處找你,還拿了你留在景陽宮的書法給我看,讓我趣尋你的書法先生,太和殿上,我一看見那一紙的瘦金小楷,就知道你回來了。”
第六十四章
原來在殿試之上,紀先生就已經認出潦我的字型,所以才會將我那作弊的卷子交給了乾隆,還一路畫了很多圈,乾隆看了之後,當場就想派他來找我,卻又有其他大臣在場,所以才等到了今日。
蕭劍見紀先生似乎有話對我說,退後了幾步,閃出門外。
紀先生見我的精神有點萎靡,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煙,開口說道:“小燕子,跟我進宮去吧,萬歲爺還在等著呢。”
我猶豫不決,終究還是開口說道:“紀先生,你行行好,就不要讓我進宮了,我沒有辦法面對皇上。”
紀先生忽然火起沖天的站起來,用那金煙桿狠狠的敲著我的頭說道:“照例你是萬歲爺的兒子,輪不上我管教,我打你一下,那可是大不敬,要殺頭的,不過這金煙桿也是御賜的,所以用你皇阿瑪的東西教訓你一下也是應該的,皇上雖然還沒有認你,但是他心裡老早就已經把你當成了他的親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