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起來,搜尋不獲,用不了多少時候就能從旱渠聯想到下水道了。
顧莞一馬當先,飛速爬爬爬,她這人膽子大,循著記憶的方向直奔曹卒長他們所在的辦公區。
冬季雪天,水渠並沒有積水,除了冷點沒毛病,爬了大概有十來分鐘,顧莞扒在渠口蓋子的窟窿眼往外觀望了一陣,果斷把蓋子頂開!
——她觀察過小院子裡的另一個下水道口,和旱渠相差無幾,她找準卡榫的位置,試了幾次,最終成功頂開了。
顧莞露頭,院子沒人,這似乎是個高階監官或監將的值房,人大概都跑去指揮滅火了。
她和謝辭立即爬出來,謝辭掃尾把蓋子掀回去並捧積雪回來抹掉血跡腳印,顧莞奔上長廊,戳破高麗紙湊在窗戶裡看了一眼,幾乎是馬上!她有了主意。
“快,快過來!”
顧莞掉頭跑往廂房,捅開廂房的鎖,裡面果然是隨衛的通鋪,她大喜過望。
一二三四,一共四個人,兩人當值兩人輪休,但輪休的兩個匆匆掀被而起,跟著趕往火災現場去了,顧莞一摸,床上還有餘溫。
她開啟衣箱,取出他們的甲冑,比了比揀出最小的一套,飛速往身上套。
“謝辭,你行不行?”
“如果可以,我們直接走出去!”
謝辭重傷窒息,鮮血淋漓,爬了一路,血痕拖了一路,剛熬過高燒的身體正是最虛弱的時候,他又再度遭遇勒頸重創,此時臉色蒼白如紙,泛著一種死人般的鐵青色,但他咬緊牙關依然沒有昏厥。
醒是醒的,但濃郁的血腥味和他的臉色,搖搖欲墜。
顧莞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