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的。”仲雨搖頭道:“我不能,況且我只會幾套老生曲子,也配不上他。魏老大可以,不但小生,連二花面、三花面全能。”魏聘才只顧笑,也不招攬,也不推辭。徐子云道:“這不用說了,就請魏兄與子佩一試,也是工力悉敵的。”聘才道:“只怕不對路,況且沒有請教過子佩怎麼樣?”華公子道:“這也不妨。關目腔調有不合處,預先對一對就是了。況且我這裡教曲的蘇州人也有好幾個,叫他們伺候場面就是了。”聘才道:“既如此,必須週三的笛子,秦九的鼓板方妙。”華公子便叫人傳了上來。在臺上伺候。
聘才便自述所唱《折柳》、《獨佔》、《賞荷》、《小宴》、《琴挑》、《偷詩》等戲。子佩連連搖頭,原來卻有不會的,也有會而不熟的,便笑道:“我都不會,看來唱不成。”聘才問道:“你會的是什麼?”子佩道:“我會的是:《前誘》、《後誘》、《反誑》、《挑簾》、《裁衣》等戲。”聘才笑道:“也不對,竟唱不來。”華公子身子後邊,站著幾個八齡班內的,有一個對林珊枝低低說道:“魏師爺何不唱《活捉》,前日不是見他唱過的?”華公子早已聽見,便向聘才道:“你何不同他唱《活捉》呢?”聘才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