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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鏡下看了起來;不一會她縐起的眉頭便鬆開了;因為她已經找到了少婦病症的源頭.

“你得的是陰蝨;可是照道理來說你不應該得這種病的啊。你那麼年輕;年輕人愛漂亮愛乾淨;很少會得這種病的;一般是上了年紀的婦女而且是極不注意個人衛生的才會得這種病!”張芬芳說.

少婦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才娓娓道來.

張芬芳聽完少婦敘述後;便讓她穿回褲子;便帶著她一起出去了……

第三十三章 藝術家的病

“哪裡不舒服啊?”小衝看著男人不禁縐著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實在太燻人了;多久沒沖涼實在無法估計.

“下面癢得要命啊!”男人說著便無所顧忌的去解那巨大虎牌金屬頭的皮帶.

“等一下;等一下!”小衝趕緊去關門;這個人連基本的廉恥都沒有了;不死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原本赤條條的來;又何懼赤條條的顯露於人;醫生太拘泥於世俗了!”男人在小衝關門的時候;解褲子的動作卻沒有停;等小衝把門關好;男人果然已把下身脫得赤條條的。小衝只往他那個地方看了一眼;對他的病情瞭然於胸的同時也嚇了一大跳。這傢伙的本錢可真厚啊!

“行了;穿回褲子吧!”小衝說.

“醫生;你看清楚了嗎?”男人沒有穿回褲子;反而是用身體抖了抖他那極大的本錢道.

“看清楚了;很大很肥壯!”小衝沒好氣的說.

“不是的;我是說癢的原因!”男人問.

“放心;也看清楚了!”小衝說著又脫下手套扔到拉圾桶中;沒有辦法;一次性的資源總是這麼浪費的.

“那有得治嗎?沒得治我就不治了!反正癢點;痛點;苦點;累點;餓點;飽點;冷點;熱點日子還是一樣過的!”男人的話與他的人一樣頹廢.

“有得治;出來填個病例吧!”小衝說著卻在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過法;可是像這樣的人這樣的活法;他卻是第一次見;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了;那做人還有什麼意思.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小衝攤開病例問.

“葉聽雨;葉落歸根的葉;小樓一夜聽春雨的聽雨!”葉聽雨報上姓名.

“多大了啊?”小衝又問;心裡暗罵:我不識字嗎?要解釋得這麼清楚.

“二十五;去年二十五!”葉聽雨道.

小衝正想填下二十六的時候;葉聽雨卻突然又說:”前年好像也是二十五!”

“***;你以為你是譚校長年年二十五嗎?”小衝忍不住來氣了;原本他身上的味道就燻人;還要糾纏不清;實在讓他受不了.

“醫者父母心;醫生必須有耐心;忍世間不能忍之事;介驕介傲介浮燥啊!”男人說話的時候;臉上出現了一種威嚴;讓人不得不正視的威嚴.

“先生教訓的是;不過你身上的味道實在太重!換句話說就是你現在正不停的強Jian著我的鼻子;沒有絲毫快感;你說我能有好脾氣嗎?”小衝見他是個闊達不拘小節的人;也懶得與他轉彎抹角;直話直說了.

“醫生;生活到處都是強Jian;讓人難以反抗的!”葉聽雨人雖糟蹋;但話卻說得甚有哲理.

小衝把口罩緊了緊;沒有猶豫的在他的病例上填上二十五歲;然後又問:“先生現在從事何工作!”

“嗯,這個不好說!”葉聽雨說。

“怎麼會不好說呢?”小衝奇怪的問。

“我給中文系的學生上課的時候,他們叫我哲學家,我搞畫展展覽的時候,他們又叫我畫家。我去神農架尋找野人的時候,他們又叫我動物學家,我跟著別人去盜墓的時候,別人又叫我考古學家,我到底是什麼?我自已也不知道!”

“那你現在做什麼啊?”小衝再次耐著性子問。

“我三個月前從神農架回來,暫時在家裡,還沒想到去做什麼!”葉聽雨說。

“那現在別人應該叫你坐家了!”小衝給他想了一個貼切的詞。

“對對對。醫生的話太有建設性了,我該寫作,對我該寫一部書!醫生你真是我的知音啊!”葉聽雨說著伸出手就想去握小衝的手,小衝卻極敏捷的躲開了。

“你有多久沒沖涼了?”小衝問了關鍵問題。

“我算算,從去神農架到回來,可能有一年多了吧!”葉聽雨說。

“那為什麼不衝呢?”小衝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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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神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