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感覺的怪毛病,說有多悲哀就有多悲哀啊。
“醫生,我這得的到底是什麼病啊?”檀郎相信眼前這個年輕的醫生,因為他只是號了號脈便知道自已的問題出在哪裡。
“初步診斷為急性非淋菌性尿道炎!”小衝想也不想的說。
“那,那這病嚴重嗎?”檀郎又問。
“不及時治就重,及時治就輕!”小衝說。
“那我這情況是重還是輕呢?”檀郎再問。
“如果你一發現就來的話,我只要給你打一針吃三包藥就能立竿見影,但是你拖了這麼久,就要用七天的針服半個月的藥才能根治了!不過,這藥嘛有點貴你得作好心理準備,但是你趕上了好時候,前面三天我們可以給你全部免費的,但後面四天卻必須收錢,這個你清楚了嗎?”小衝問。既然是知名作家,還好色,那不宰他的還宰誰的。
“明白!其實藥貴不貴倒是其次,最要緊的是醫生得幫我保密啊!如果這事傳了出去,我在街坊鄰居面前連頭都抬不起來了!”檀郎擔憂的道。
“好的,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一會我在你的診斷書上寫的可能不是這個診斷,你得有心理準備。”
“這樣最好,這樣最好啊!醫生,你真是個好醫生啊,你放心,這一個星期的醫藥費我一分都不會少你的,我不會佔你的便宜的,畢竟你又不會製藥,採購藥品也是要本錢的,免費義診我猜也是無奈之舉!”
“老檀啊,你真是我的知音啊!你也放心,我一定會盡自已的全力在七天內一定治好你的病的!”小衝激動的握住了檀郎的手,卻把他那個東西上的液體是帶傳染性的問題忘得一乾二淨。
“那我以後有什麼頭痛腦熱,就全包給你了,而且大吉利是的說一句,我家裡人的健康也一併包給你了!”
“好,好,好啊!”
“……”
一筆醫生與患者之間看似骯髒其實卻透著丁點純潔的交易就這樣達成了。但在檀郎走了以後,小衝摸著還帶有他餘溫的手,這才突然想起他身上的病菌是會傳染的,感緊拼命的洗手,那手快洗掉一層皮了,還在不停的洗!雖然他十分清楚,這個病一般是透過性接觸傳染。但他不得不防患於未燃啊!
張芬芳接的第一個病人;是一個二十多歲打扮入時長得嬌俏迷人的女孩.
“哪裡不舒服啊?”張芬芳待女孩坐下後問.
“癢!”女孩帶著嬌羞的說.
“除了癢還有別的不舒服嗎?白帶正不正常!”張芬芳又問.
“沒有;就是癢得難受!越抓越舒服;但越抓也越癢!”女孩說話的時候臉上起了一層緋紅.
“那檢查一下看看是怎麼回事吧!”張芬芳說著往婦科檢查室走去。女孩也趕緊跟了上來.
“脫掉一個褲腳躺上去;兩腳放在兩個架子上;明白嗎?”張芬芳邊帶手套;口罩邊說.
“明白!”女孩點了點頭;沒有什麼好猶豫的開始解褲子;雖然在陌生人面前脫褲子是頭一次;但醫生是個女的;使她少了許多尷尬;如果遇到一個男婦科醫生;那她才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女孩脫下了牛仔褲與內褲的同一只褲腳躺到了床上;兩腳放到了床兩邊的架子上;因此胯部大開;這個動作好像使她想起了什麼事;一張臉羞得更是通紅。眼光無處著力;只好輕輕閉上;既然無法避免了;那就做只把頭埋進沙裡的駝鳥吧。什麼都看不見就裝什麼也不知道來安慰自已.
女孩的蔭毛濃密而帶有光澤;整塊饅頭型的寶地看來整潔又肥沃;像是經常精心的打理。下面的蔭部也粉紅髮亮泛著水的光澤。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蔭部周圍已被女孩抓傷。血跡處處可見。傷疤有的開始結疤;但有的結了疤後又被抓破.
“這樣很久了嗎?”張芬芳問.
“有兩個多星期左右;剛開始只是一點點癢;後來是越來越癢!”女孩仍閉著眼睛說.
“結婚了嗎?”張芬芳又問.
“結了!”女孩在張芬芳的眼裡頓時升級為少婦.
“就是蔭毛周圍癢是嗎?下面癢嗎?”張芬芳問.
“下面不癢!”少女老老實實的回答.
張芬芳看了一眼她的濃密的蔭毛;粗略的一眼;竟好像在黑漆漆的一團裡看到了一點點白。白色蔭毛?張芬芳腦海裡頓時閃過一絲疑問;立即仔細的看了起來;看清楚後才發現那不是白色的蔭毛;而是一個個散佈在蔭毛根部的小白點。她趕緊拔了幾根少婦的蔭毛;然後放到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