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情況與李沙很相象,老闆和工頭四方八面嚴加搜查,久而未獲,具體原因不得而知,回頭一想,覺察自己太粗率了,那個李沙對自己說的可能真有其事,這裡面隱藏著一件驚天大案。本來這是一個翻天覆地鬥倒對手的大好時機,可是已經無法和李沙聯絡上,王牌等同於廢紙,這個案子自己是無從著手了。對於陶海來說,這比買彩票中了個百萬元大獎,只記著了號碼,卻因遺失了票據而無法兌領還叫他痛心疾首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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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海滿懷信心地踏上了告狀的征程。他確信即使沒有李沙所說的那樁命案,單憑其他的罪證,就足夠將幾個貪官汙吏打翻在地讓他們萬劫不復。
陶海告狀經歷了幾個階段。首先,他和幾位村民聯名寫信給區黨委。他們繞過鄉這一級組織,是因為他們覺得鄉里的幾個主要領導人很髒,那個彭鄉長官聲雖好卻管不了人事,村委會成天就在鄉黨委鄉政府的眼皮底下活動,經常看到這兩級官員在一起稱兄道弟花天酒地沆瀣一氣,村幹部的所作所為鄉里不可能不瞭解一二,村委會甚至在群眾中都不諱言逢年過節紅白喜事都要給鄉領導上紅包進貢,這貪汙的數額裡或多或少肯定就有鄉幹部的一份,他們實質上已經是相互勾結狼狽為奸欺壓老百姓,對鄉這一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