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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了,但是事實上,美國在國防上的支出是外援的幾百倍。我決定以這個切入點作為我的觀點之一來進行討論。

我希望能在檔案箱中找到可以用得上的資料,但是,有關對外援助的資料實在少得可憐。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焦躁不安,最後我決定用兩個並不是很有說服力的論點,權充3個論點來發揮。我用找到的一篇華爾街日報的文章作為我演講資料的來源。在走向考場的路上,我的腦中搜刮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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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時間的演講比賽(2)

我開始演講後,感覺不那麼緊張了。不過,當講到那些並不太有說服力的觀點時,禁不住自感慚愧,臉紅起來。如果那個檔案箱裡有足夠資料的話,也許我可以作一個很好的演講。

我從裁判手裡接過評卷,看到我被評為第六名時絲毫不感到奇怪。這位裁判對我的表現實在已經持非常客氣的態度。他在評語上,表揚我對這個議題的分析,但也要求我作更有深度的分析。他的評語還寫了很多鼓勵和讚揚的話。不過,讓我高興的是,他確實給了我幾點提示,使我知道以後怎麼能做得更好。這是比獲獎更重要的收穫。

作完了即席演講,我急急跑回大餐廳,去抽詩歌比賽和散文比賽的題目,接著去找賽場。我的演講術賽程排在最後一名,我非常高興,因為,那樣可以在裁判的頭腦裡留下較深刻的印象。

當我進入詩歌賽廳時,發現全場肅靜。這時,一位演講人走上講臺,她的表情很嚴峻,我知道,她的詩要不是墮胎、失去親人,就是死亡。我沒猜錯,那首詩,講的是失去她的雙胞胎妹妹。

輪到我的時候,我故意很傻氣地問:“噢,該到我了?”我用一種非常猶豫的不明確的語調說。裁判看著我,點點頭。就如我所期望的那樣,他的臉上褪去了前面那首詩帶來的傷感。

這是我的朋友在參加演講大賽後教我玩的把戲。如果前一個演講者把現場氣氛引得很沉重的話,你一定要想辦法打破這種局面,這樣可以讓裁判有一個清新的大腦、輕鬆的心態,而不是沉溺在前一首詩裡。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講一兩句不必要的開場白,或者乾脆是傻話,就像我剛才說的,或者製造一個大噪音,比如說,故意把資料夾丟到地上去。

我的詩是完全相反的情緒,我必須用這個小策略。她的詩是緩慢的、悲痛且催人淚下的,而我的詩卻是歡快和熱烈的。不過,實際上,我的那首詩也是催人淚下的,只不過是過分好笑。

但是,當我開始朗誦時,感到勝算的可能性不大,因為裁判的表情看來非常嚴肅,他像個既不能感受,也不能理解幽默的人。當我朗誦結束時,整個房間笑得像是炸開了鍋似的。可是,裁判的面部表情始終沒變。兩小時後,我看到裁判在我的判卷下第二名的位置上打了圈。震驚之餘,我高興得當場就大喊大叫、亂蹦亂跳起來。

詩歌預賽後,我穿過走道,來到了講演術的房間外,慢慢地走上講臺,一邊走,一邊想著我的演講。裁判一直注視著我。我不去關注觀眾和裁判,而是全力集中在我的演講上,盡情發揮。從而,我毫不意外地進入了半決賽。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我和我的夥伴們都為自己是不是能夠進入下一輪比賽而焦慮。1:30左右,名單貼出來了。我的名字赫然列在兩個演講術小組裡,我真興奮。

我站在榜前時,一位另一個學校的女孩跑過來和我談話。

“我對你進入下一輪的詩歌比賽很有信心,”她說。

“噢,你看到我了?”我問。

“是的,事實上,我和你是一組的。”她說。

“你在我那一組?你有沒有……”我問她。

“沒有。”她說,“不過,我沒有組裡的其他人好。你確實是可敬的。”

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不知怎麼的,我為她沒有勝出而感到歉疚。至少,她不像是那種報復型的人。我的處境非常尷尬,但是她的微笑那麼令人鼓舞,以至於很快就沒有了尷尬的感覺。她對我說,她會來看我的詩歌半決賽,對於她的高姿態和真誠,我非常感動,也很高興在我的詩歌比賽時可以面對親切友愛的面容。

我們在各種不同的場合結交了各式各樣的朋友。那天,我很高興能以這種淳樸的方式交上新朋友。

老爸點評:

這段流水賬,摘自高倩寫的參加第一次比賽的隨記,繁複瑣碎。摘錄在此的只佔原文的一小半篇幅,讀來仍覺頭暈厭倦。作為當事人,每年參加幾十場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