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
她是不能夠對王光坦白的,雖然這明明不能算是她的錯誤,她也是受害者,但是她不知道光光能否原諒她?怕他不原諒,更怕他愛的太深--怕他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同時,她又覺得好難受,替他難受――不知情的他,正在遠方傻傻地想念著她。
她對未來的日子突然間沒有了信心。之前,她並沒有特別仔細地想過長久的分開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可是現在,她覺得心裡沒底。她不知道,在他不在她身邊的這未來的一年多的時間裡會發生什麼事情。此時此刻,她只想要他陪著她,她自私地想霸佔住他。似乎有句詩是這麼說的――悔叫夫婿覓封侯。
她苦澀地對王光笑笑,說:“我想你了。”
和陳濤的談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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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冰用去一整個星期的時間來調整自己的心情。到星期五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她沒有去醫院檢查――已經沒有了這個必要;她也沒有給陳濤打電話――她想,他肯定是會來找她的。
她覺得:這一次上天是幫助她的,有幾次中招的機會,都幸運地躲過去了。所以接下來,她也定能安然過關。
陳濤的來訪是在星期五的晚上。快10點鐘的時候,他在她樓下打電話給她。
其實想想,他也是挺辛苦的。從C市到A市的長途大巴要開行兩個多小時,再算上購票候車以及住宿吃飯這些,陳濤每一次過來都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和金錢成本。有必要這樣執著嗎?值得嗎?
也許,是因為起了憐憫之心,張小冰同意他上樓來。開啟門的時候,她說:“這次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別企圖幹些什麼。只能是說說話。”
他苦澀一笑,走進了房門。
可能,是因為一路的奔波,此刻的他帶著絲絲的疲憊,一臉困頓的樣子,減輕了她對他的反感。她遞給他一杯清水,說道:“反正我也逃不走,這麼急地趕來幹嘛?”
他看著她,沒說話。過了半晌,喝掉了杯中的清水,他說:“我能先坐下嗎?”
張小冰示意他去坐沙發。
他坐在沙發上,而她斜依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