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上次為什麼要……”她問，她是認真地在問。假如，上次他只是將她從劉一平手中救下而沒有再進行之後的行動的話，她肯定是很感激他的，甚至也許是可以重新和他作回朋友的。把初戀畫個完美的句號，不好嗎？

為什麼呢？――可能是因為我天性惡劣吧？他的心中暗想，否則，他也沒法解釋自己的行為。

不去回答她的提問，他說，你到床上躺著休息會兒吧。我會對你慢慢講的。

事實上，他真的講了很久。一開始，她還坐在床邊聽。漸漸地，她就坐不住了。她恨不能衝上去掐斷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巴。

那天以後，他委託私家偵探來查她的底。他知道了劉一平，王光，他還知道了昨天上午她在醫院裡為何事奔忙。他說，也許你已經有了我的寶寶了，你打算把他生下來嗎？我願意和你結婚。

“但是我不願意。而且，孩子很可能不是你的。”她說：“再說，也不一定是懷孕了。”

他走到她的身邊，強拉住她的手，和她一同在床邊坐下，說道：“你說的我全想到了。可是我在意的是和你又有了親密關係，可以名正言順地擁有你。所以，你有沒有懷孕，孩子是誰的，要結婚還是要放棄他，我都可以接受。只有一條：我要呆在你的身邊。”他輕言細語地說著，可是吐字越發的緩慢，到最後時，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著。

張小冰吃驚地瞪大了雙眼。

他笑說：“情緒不要太激動，乖乖地躺下休息會兒。你也不要太驚慌了，我不可能一直在A市的，陪你的時間還是有限的。象這次，後天就要回去了，你就可以眼不見為淨了。但是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對你還真是不放心的。你的那個男朋友遠在天邊，可幫不了你什麼，恐怕你也不想讓他知道吧？至於那個劉某某，可是卑鄙得和我有一拼了。等我想想辦法，替你出口氣吧？！雖然也許我該謝謝他，不過為了你，我也只好恩將仇報了。”

她覺得越發讀不懂他話裡的意思了。他究竟想要幹嘛？

趁她驚愕的工夫，他扶她仰躺下，給她蓋上了被子。他伸出手，輕輕撥弄她額前的碎髮，說道：“以前讀書時覺得你很聰明的，現在看，卻是傻的有趣。可能是太多人寵你了吧？看你笨得，都不會保護自己了。好了，先睡一會兒吧。”

……

“我想你了。”

接下來的兩天是週末假期，他還是和她行影不離。雖然他和她沒有什麼身體的接觸，可是這樣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也足夠令她抓狂了。

在此之前，她基本上每天都要和王光透過影片聊天。這兩天，她藉口電腦壞了，只是和他通了電話。如果讓她當著面對他撒謊，以她的功力，是絕對是做不到的。

星期天的下午，陳濤要回C市了。他臨行前，顯出很擔心她的樣子，囑咐她一定不要去招惹那個劉一平，他說一切有他，讓她稍安勿躁，靜待佳音。這話張小冰倒是挺愛聽的。――反正是倆惡人，鬥吧，鬥吧，兩敗俱傷才好呢。

然後，他就命令她把下週五即將進行的B超檢查結果以第一時間告知他。他笑眯眯地對她說：“真的很期待你給我生個寶寶。”

她氣得兩眼望天，拜託！也不一定就是你的孩子呀！其實這兩天，她好似祥林嫂般，已經對他說過了N遍――這孩子是她和王光的可能性要大很多。可是他聽後也不生氣，天知道他是哪條神經出了差錯？

這事如果是換作王光知道，張小冰不敢想象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所以，她暗下決心，真是有的話，一定不能留下。她才二十四歲，並沒有什麼母愛上身，她只想解決掉這個問題。

可能是自己的願望被上天收到了。星期一的時候，她的月經就來了。之前每次的第一、二天，她都會痛，因此她總是很煩來月經。可是這次，她簡直是開心死了。連痛經，也不再覺得是一種刑罰。她好高興，一整天，都有絲笑容掛在臉上。

一下班，她就興沖沖地回到家。一邊哼著歌，一邊連線上網。那頭的王光說，寶貝兒想死我了，再看不見你我就得瘋了。對了，你怎麼看起來瘦了？是不是想我想瘦的？但是還是那麼漂亮，把我都迷的神魂顛倒了……

張小冰看著毫不知情的王光，感到好難過。一整天的好心情，居然是在看到她的愛人的那瞬消失了。

她不知道陳濤會不會放過她，她猜他是不會那麼輕易地放棄這個離間她和王光的好機會。她猜想他一定會以此來威脅她。只要，她想將此事瞞住王光，她就一定會被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