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鳳鳴幽幽的道:
“衛紫衣財大勢大,本身長得俊,武功又好,這樣的人,我瞧著也是心動,也不怪有人為他說話了。”
陸虹妙剛硬的臉上呈現怒色,怒喝:
“趙鳳鳴,你嘴裡放乾淨點!”
趙鳳鳴哈哈一笑:
“自己人說說笑,何必惱羞成怒,好象真有那麼回事。”
陸虹妙雙目怒火燃燒,死死盯在趙鳳鳴臉上,大夥兒都知她性格剛硬,說不得笑;一推兄弟肩膀,趙鳳山道:
“兄弟!別鬧事!賠個罪吧!”
趙鳳鳴一樣嘻皮笑臉的道:
“老哥,別這麼嚴重,五妹在生自己的氣啊!”
花二妹不悅道:
“你就愛嘴頭上佔人便宜,難怪人家不喜歡你。”
這次換趙鳳鳴變色,道:
“我喜歡誰了?”
花二妹學他方才的口氣;幽幽的道:
“你因為嫉妒才出口傷人,你諷刺誰就是誰了。”
趙鳳鳴豁然起身:
“你胡說些什麼?”
花二妹咯咯一笑,道:
“自己人說說笑,何必惱羞成怒,好象真有那麼回事。”
白二大笑道:
“六妹,你記性真好。”
這無異火上澆油,趙鳳鳴的臉有如燒盤兒的紅了。
汪世禹見鬧得不象話,喝道:
“夠了!什麼事都留到以後再討論。”
梁阿森道:
“大哥!你真要去碰衛紫衣?”
汪世禹道:
“不是正面接觸,只是去觀察他有沒有這個意圖?”
花二妹看了陸虹妙一眼,道:
“我想五姐說的也有道理,衛紫衣只不過適逢其會,而且以他的身份,又怎麼幹這種勾當?”
汪世禹哼道:
“沒有人會嫌錢多,小心總是沒錯。”
花二妹和陸虹妙互望一眼,都覺此人未免小心得過份。
七人出了汪世禹房間,來到外面廳堂,就見一個人對他們嘻嘻一笑,卻不是秦寶寶還有誰,身旁除了衛紫衣,還有展熹、禹泰、戰平、唐虎三人,更增強汪世禹的警覺心。
秦寶寶有意無意的高聲道:
“這地方很美麼?怎麼有人逗留不去?”
汪世禹朝衛紫衣拱拱手,七人出門而去,秦寶寶道:
“我們也跟著去!”
衛紫衣搖頭道:
“不用,護送生辰綱的人也不是呆子,那會明目張膽的來,他們如果打算在漁碼頭等著,那就錯了,寶寶,你如果真想要那筆生辰綱,在往東十里的楓林鎮必能得手。”
秦寶寶稱道:
“聲東擊西之策呀?”
衛紫衣頷首道:
“十萬兩不是小數目,路途遙遠,洛陽郡太守不得不防範未然,派二名小將和十二名官兵,以商旅腳伕打扮運送,繞個圈子到楓林鎮渡船;另一路以鏢局為幌子,黃河九鬼和那六女只知後者不知前者。”
秦寶寶咋舌道:
“好厲害,探得這麼清楚。”
衛紫衣笑道:
“人多的好處就在這裡,什麼訊息也瞞不住。”
展熹問道:
“你得生辰綱,做什麼用?”
秦寶寶想了想,道:
“還給洛陽百姓好了,不過須等事後再還,免得太守得知又徵收回去補送上去,我知道做生日不能挪後做的。”
衛紫衣和展熹等人,對這種事都沒什麼興趣,平常他們不去欺壓老百姓,已是上上大吉,要為這一戶的十兩銀子那一戶的百兩銀子而奔波勞累,真覺得浪費時間,都一副興味索然的樣子。
秦寶寶何嘗看不出,道:
“大哥幫我探出生辰綱的下落,我很感激了,其它的我自己做,不麻煩你和大領主。”
唐虎卻頗有興致的道:
“這種好事人人做得,俺幫上一份。”說著,又煩惱:
“二哥不告而別已經二天,不知要不要緊?”
這時──
一名肥胖和尚大步走進來吼道:
“琳兒!你快出來,我師兄師弟呢?”
秦寶寶扭頭一瞧,認出是被自已耍過而丟到郊外的”肥僧”,向衛紫衣等人低聲說了,眾人抬頭一看,果然肥得圓滾滾的,奇怪的是他身後還跟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