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人。”
唐卓終於扯出一絲笑容,衛紫衣真摯的道:
“小兄弟!偶爾放鬆一下自己,不要做得太辛苦,你只消學得唐容一成的瀟灑,你將會是唐門新一代最受人讚賞的英雄。”
唐卓正待說什麼,這時突然插進寶寶的聲音:
“大哥,你在做什麼?”
衛紫衣問唐卓:
“要她進來麼?”
唐卓搖搖頭,衛紫衣也搖搖頭,開了門出去,秦寶寶迎上前道:
“唐卓小小子還沒醒來啊?”
“醒了!需要休息。”
“他看來不像一個會喝酒的人。”
“你想去騎馬麼?”
“是呀!大哥!我們說好要試白馬的腳程,對了,我決定把它取名為‘一點紅’,因為它有一個紅鼻子。”
“哦!我知道你還沒忘記哈大那匹‘一點紅’,所以把這馬也取相同名字來紀念。”
“希望這匹‘一點紅’不輸給它。”
“只有試了才知道,大哥騎黑仔和它比比。”
“要是它輸了,我打它屁股。”
“哈哈!別淘氣!它還沒兩歲,還小的很。”
“好吧!我先進去看唐卓小小子一眼,看需不需要吃解酒藥。”
“回來再看,不要吵了他。”
“你進去那麼久就不吵,天曉得你們說什麼悄悄話。”
聲音愈去愈遠,唐卓知道他倆已走遠,又在床上坐了一會,突然起身收拾行李,大步走了出去。X X X
詩云:
鐵甲將軍夜渡關,
朝臣待漏五更寒,
山寺日高僧未起,
算來名利不如閒。
人生在世,爬得愈高,禁忌愈多,害怕愈多,雖明知日後入土為安什麼也帶不走,但已經不可能回頭,因為他習慣了錦衣玉食,習慣了受人阿諛,害怕有朝一日,一切都沒有了,受人冷落嘲笑,有詩為證:
貧居鬧市有鋼鉤,
鉤不住至親骨肉,
富住深山有木棒,
打不斷無義親朋。
世情冷暖,如人飲水各自知,夫復何言?
黃河九鬼均是江湖亡命之徒,雖然風老九和殷小七因為誤會被打成一死一重傷,其餘七人一點也沒有退縮的意思,照舊打著發財的主意,說不定心中反而高興少二人分潤,畢竟十萬兩不是小數目,分攤下來也夠過下半輩子了。
熊予、翟聖鈴、焦海蘋、紫千紅、周遠竺及孫甘梅六女也打著相同的主意,只是不願朝上面,均各顯神通。
只是,劉家村就只琳兒家兼營客棧,不得不住一起,尤其黃河九鬼的馬被寶寶玩花樣,害他們吃了苦頭,各自跑了好遠,待回到劉家村聚合,正巧六女光臨,熊予臉含諷刺笑意,花二妹以女人特有的細心懷疑道:
“會是她們想陷害你我奪不得生辰綱?”
梁阿森就是發現風老九被拖去埋葬而跑來告發,引得黃河六鬼前去,衛紫衣亦跟蹤著,才使寶寶遇上海鯤而發生一連串的事件,此時也道:
“大姐的懷疑不是不可能,說不定七哥、九弟的死也同他們有關。”
汪世禹老練道:
“現在別輕舉妄動,生辰綱要緊。”
白二突然細聲道:
“大哥!明天正午,運送生辰綱的人就要上船過黃河,照說我們兄妹以黃河為名,在渡船時劫奪最是乾淨俐落,不過,不能不防著人家提早下手。”
趙鳳山接著道:
“沒錯,咱們水性好,別人可未必,必然不願在江上和咱們爭奪,要提防別人今晚或明早先奪走。”
汪世禹頷首道:
“五妹、六妹盯牢那六女的舉動,其餘的注意生辰綱的動向,十萬兩不少,說不定有扎手人物護送。”
趙鳳鳴看他一眼,道:
“大哥你呢?似乎有任務。”
汪世禹笑道:
“四弟恁地機靈,沒錯,愚兄要去牽住衛紫衣。”
白二奇道:
“他關我們什麼事了?”
汪世禹沉吟道:
“衛紫衣一向很少出門,這時突然出現和咱們碰面,我怕……”下面就不用說了。
陸虹妙道:
“他生意遍佈南北,偶爾出門巡視各地狀況,也是無可厚非,大哥何苦自先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