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氣死人,你明知我不是問這個。
哈哈,你愈想知道,愈是不說。”
到馬房,吩咐馬伕注意來討馬尿的人,隨時通知他,只因那藥水並非獨門秘方,做殺手當然見得比旁人多,如果有人來取馬尿,就能找出兇手。
馬伕卻不知其故,都怪異的看著這個小怪物。
一連數日,秦寶寶像個跟屁蟲似的緊隨衛紫衣身惻,好像下決心要“保護”他大哥,夜裡,在衛紫衣的房門和窗子裝設一點小陷阱,只要兇手開門或開窗,鈴鐺聲立即響徹整楝樓,所以,除非刺客能飛大遁地,不然絕難得手。
對這些,衛紫衣好笑之餘,亦感受被人關心的快意,也就隨寶寶去胡搞,並且答應不使第三者知曉,以防兇手探知而不露面。
樂了席如秀等人,過幾天平安、無憂不被惡作劇的日子。
但時間過去了,北方天寒地凍的日子使人縮著脖子過口,刺客卻沒再出現,秦寶寶不由得懷疑道:“刺客不敢再來了抑是她那日便下嶺而去?”
衛紫衣眼望盤中黑白子,隨口應道:“可能要等大夥兒鬆懈了精神再來吧!”
秦寶寶下一個白子,道:“她不來怎麼行?寶貝都沒用到。”
衛紫衣思量黑子該下那兒,沒有回答,秦寶寶又道:“她不來,社裡又平靜,日子還真難過,大哥,我們下山玩玩好不好?”
下了黑子,衛紫衣吐口氣道:“外頭雪大,遠遠望去沒有第二種顏色,有何看頭?”
嘆口氣,秦寶寶道:“所以我說討厭冬天。”
二人就這樣邊閒聊邊下著棋,但刺客還是沒有出現,秦寶寶簡直不能忍耐了,叫道:“我去叫刺客來。”
衛紫衣道:“你知道她是誰?”
秦寶寶想了想,道:“刺客不來,咱們自己扮刺客,過過癮也好。”
“胡鬧”衛紫道。
“真的想玩?”
秦寶寶連忙點點頭。
衛紫衣叫進戰平,道:“你找大領主要五年前的湖海卷宗。”
戰平不解的望一眼,卻沒說什麼的答應而去。
秦寶寶杳道:“湖海卷宗是什麼?”
衛紫衣道:“就是江湖上歷年來發生的大小事情和怪異案件,我派人分年分月記載清楚,由老展管存,就是湖海卷宗,若是牽涉到本社的事,就以紅線提示,一看便明白,等會戰平拿來,咱們可以研究那些無頭案件打發時間。”
秦寶寶興奮道:“不如趁此查清刺客可能是那方的人?”
衛紫衣道:“寶寶,我瞧你是走火入魔了,整天提高警覺,心裡想的是刺客,而且劉嫂曾過來告訴我,你已經四五天沒好好睡,這樣怎受得了?”
秦寶寶義正嚴詞道:“我要保護大哥嘛!”
衛紫衣道:“照這情形下去,過不了三天,你自己先病倒。”
口氣婉轉又道:“你信任大哥吧!我不會讓刺客得手,難道你懷疑大哥的本事?”
秦寶寶歪頭想了想,道:“以往大哥有什麼事發生,我也心中平靜,只有這次,總是心神不寧,好像有二隻無形的毒眼在暗處監視。”
衛紫衣握住他小手,笑道:“那是你太過緊張的緣故………”
“不!”
秦寶寶固執道:“我感覺得到刺客就在我們周圍,只是不知是誰而已,大哥,我相信我的直覺,它沒有騙過我。”
這倒是真的,衛紫衣也承認這點,道:“好,即使她就隱身在我們四周,沒有證據,能捉誰來辦?所以說,還是放鬆心情過日,不然刺客得知咱們因她而寢食難安,會躲在暗處偷笑。”
聳聳肩,秦寶寶道:“那刺客真可惡,要來也不快來,這樣磨人。”
衛紫衣道:“這叫攻敵先攻心,你這小傻蛋就上了她的當。”
秦寶寶不介意,反而嘻笑道:“其實她不來也好,我整天纏住大哥,可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保護大哥,誰也不能說我是“小跟屁蟲”。”
哈哈大笑,衛紫衣道:“這幾天,你宛如我的影子,太陽出來,你就現影,直到太陽落山,油燈初上,巨燭照映,還是有影子,只等大地一片漆黑,影子才回家休息。”
“咕”的笑了,秦寶寶道:“這樣才有機會向刺客現寶貝呀?︵噴藥水︶”。
二人相視大笑。
戰平在笑聲中抱著一本又厚又巨幅的卷宗,放在小兒上,躬身道:“大領主要屬下轉達:查遍近十年來的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