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那神情好像要把衛紫衣藏起來才放心似的。
這當然是不呵能,秦寶寶便道:“我要保護大哥,就好像大哥保護我一樣。”
群雄大笑,好像天下滑稽事莫過於此。
XXX衛紫衣沒有笑,神目閃爍著異樣光芒凝視寶寶,寶寶能夠讀出他眼中的興奮、感激、讚賞與溫柔,心裡很高興,但對於群雄的訕笑,不憤的“哼”了一聲。
笑聲立刻停下來,每個人都想到了秦寶寶捉弄人的本專,不禁後悔剛才笑得太大聲,馬泰、戰平拖著屍體走了,其他人也忙找個理由離開寶寶的視線,好像這樣,就可以讓寶寶忘了這事。
“事情討論完了?走得真快!”
衛紫衣道:“你來之前已經商妥,但我想他們是被你那“哼”聲嚇走,他們擔心你惡作劇。”
皺皺小鼻子,秦寶寶道:“我來之前也決定今天要乖乖的,他們太多心了。”
衛紫衣微笑道:“那最好,各分社主自遠處趕來,不好使他們難堪。”
秦寶寶嘟聲道:“所以我說今天要乖乖的嘛!”
衛紫衣笑而不語。
秦寶寶突然拿出二隻小瓶子,一瓶交給衛紫衣,一隻再收回懷裡,衛紫衣拔開塞子,見是一股液體,詫異道:“好奇怪的味道,是什麼?”
說著要倒一點在手心,秦寶寶忙道:“不可以使之沾到面板,大哥,這東西很厲害,面板沾上立即變成一塊青色胎記,沒有我的秘方絕對洗不掉。”
原來夜裡磨好的藥粉已被溶入酒中,分成二小瓶,以木塞栓緊。
衛紫衣聽說這玩意厲害,小心塞上木塞,失笑道:“你這要送我麼?做什麼用?”
秦寶寶神秘一笑,道:“刺客再犯,大哥是否留下活口,以備詢問原由?”
衛紫衣道:“留下活口只怕無用,她若真是殺手,只認銀子不認人,誰讓她殺人,那個正主兒可以不露面,間接連絡上她,逼供也問不出真相。”
秦寶寶大失所望,道:“那就沒用了。”
衛紫衣問道:“你想到什麼好主意了。”
秦寶寶黯然不語,衛紫衣托起他下顎,笑道:“她“可能”是刺客,也有可能是那個仇家派來的,你昨夜裡不是答應大哥要幫忙捉住她?真相就能大白。”
秦寶寶指著衛紫衣手中小瓶子,道:“大哥若有意活捉她,其實也不必費太多力氣,只消將這藥水嗩向她臉面,即使黑巾蒙面也會留下青漬,到時她就無所遁形了。”
其實衛紫衣若想活捉那名女刺客並不難,昨夜裡沒有使出“幽冥大九式”,才使她安然脫走,原已決意下次遇上要下殺手,經寶寶這一說,實不忍令他失望,只好道:“就這樣決定了。”
秦寶寶凝望衛紫衣,哼道:“答應得好勉強,我知道,你們都取笑我沒有真本事,只會使些小手段害人,偏偏又害不死,丟你面子。”
衛紫衣真是哭笑不得,道:“誰這麼想了?全是你這小傢伙愛胡思亂想,好了,大哥要去議會廳,你別來搗蛋。”
說著走進“龍吟廳”,秦寶寶立在原地生悶氣:“早說今天要乖乖的,大哥還是不放心的又警告一句“別來搗蛋”,好似我是天生的壞胚子,寶寶啊,你可要爭口氣,捉住兇手顯顯威風。”
“它”又跑出來嗤笑道:“得了吧,娃秦的,你那身功夫,殺些螞蟻蒼蠅還挺得住,想活捉母老虎?棉花店失火免︵談︶!
你出來做什麼?惹人嫌!
喝!你別半天雲掛口袋──裝風︵瘋︶,殺手殺人向來是拼命三郎式,你軟豆腐似的心腸能殺人麼?
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非用武力不可麼?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武功差的人還是乖乖留在書房戲耍。
你去那裡?
馬房!
做什麼?
哼!
說嘛!
你先誇我幾句高興高興,然後才考慮告訴你。
大爺素性耿直,絕不拍馬屁。
剛巧我也是,不敢洩漏腦子的秘密。
哦!我知道了,上馬房是想騎馬衝下“子午嶺”溜出去玩是不是?
自作聰明!
別不承認了,我又不會去告密。
哼!
這幾個月,你只偶爾隨你大哥下山作客或逛街透氣,也難怪你又打偷溜主意,我都有離你遠去的衝動。
有完沒完?
告訴我,你上那兒?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