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這張紙哪來的?”
“祖上傳下來的,也不知道有什麼用”
“這張紙賣不賣?”
“這張紙還能賣?”農夫睜大眼睛。“你我有緣,送給你了”。
“不行,你一定要賣,你開個價吧”
“您這位兄弟真客氣,給幾文錢,夠你我兄弟吃幾碗薄酒就成”
“好,我給你二兩銀子”,此紙雖為乾隆所有。
乾隆回宮後,將其掛在牆上:“眾位愛卿,說說此畫如何?”
“這是畫麼?”地下不禁竊竊私語。不過誰也不敢說實情,只得順著乾隆的意思奉承,討好乾隆:“此畫風骨剛勁,一看就出自大師手筆”、“一字與星星點點的墨跡配合得出神入化”,乾隆皆含笑搖頭。
這時,乾隆把目光轉向紀曉嵐:“紀愛卿,你意如何?”
“啟稟皇上,雖然此畫沒有落款,但從這僅有的一筆來看,應該是一個成名的書法名家所做”
“何以知之?”
“臣不才,蒙皇上恩典,也見過不少大家名作,但古往今來,一幅畫上只寫一個字的畫卻從未見過,一雖是最簡單的一個字,卻也是最難的一個字,不是名家,斷斷不會寫這個字”
“還有呢?”
“有人說這是一個還沒有寫完的字,不過依臣看來,這是一張完整的畫,只是沒有落款,應該是作畫時出了什麼意外才沒有把款落上,這幅畫的精妙之處,不僅在於它寫了一個字,而且,他真的是一副畫,一副有內容、有意境的畫”
“紀昀,這哪裡是一幅畫啊?畫的是什麼啊?”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
紀曉嵐看看大家笑而不答。
乾隆來了興致:“紀愛卿,依你看,這幅畫是誰做的呢?”
“以字型的風格來看,應該是書聖王羲之。”
若干年後,此畫神秘失蹤。
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日本軍部圍繞北進還是南進爆發了激烈的爭論,關於北進政策的戛然而止,史學界的通常的說法是因為諾門坎戰役的失敗導致的,其實在日本國內,據說,南進政策的實施,就是因為這幅畫。
隨後日本對南亞及南太平洋進行了大舉侵略,雖戰功赫赫、輝煌一時,但終究難逃覆亡的命運,偏安的局面沒有形成,甚至連老本都賠上了。
至於“道之為物”那段,豐曉研究了半天,只覺得涵義太過廣泛,說辭眾多,也沒研究個所以然出來。
豐曉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躺在床上,床邊的牆上,是晨晨的一張大照片,照片裡的晨晨,身著和服,微笑淺淺,背後是大片的櫻花,漂亮之至。
這時晨晨強加給豐曉的照片,並且強迫豐曉每天必須看三分鐘,這小妮子,豐曉想起來就好笑。
想到這裡,豐曉想起來和晨晨相識的過程來。
那是一年前,豐曉的單位準備和日本某公司合資,工作需要,豐曉要學日語,無奈勝鹿市的日語教師奇缺,便在網上釋出資訊,沒幾天,這個周晨就主動聯絡豐曉,周晨曾經在日本生活過兩年,日語水平不錯,豐曉跟著晨晨學了半年日語,沒想到合資一事卻不了了之,豐曉被氣得咬牙切齒,浪費了大量業餘時間耽誤了找物件的正事不說,還賠進去五千大元,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和晨晨的聯絡卻一直保持下來,不過晨晨這精靈古怪的小丫頭,著實讓豐曉頭疼。
豐曉在家裡正舒服地消磨時光,卻不想,發生了本文開頭時的那一幕。
豐曉被兩個神秘人帶走了。代價是其中一人重傷。
2008年9月11日下午,豐曉從出租屋被帶走15個小時以後。
整個一天,豐曉都不接電話,晨晨只得找到出租屋。
開啟門,晨晨看到客廳裡一大灘血,一聲尖叫,差點昏厥過去。
晨晨顫抖著關上門,發現陽臺的窗戶開著,客廳中央放著一個桌子,客廳周圍是蠟燭和鏡子,房間裡沒有其他人。
來到臥室,豐曉的衣服凌亂地堆著,床上有一本開啟的《道德經》,還有很多介紹王羲之的書籍。
晨晨唸了幾句,不解其意,頭暈腦脹。
晨晨驀地看到床頭櫃上的手機,拿過來,發現未接來電都是自己的。晨晨猛然想起,豐曉是新辦的手機號。
翻到通訊錄,她看到了李大虎的名字。
“該不該問問李大虎呢?感覺他應該是李大虎要好的哥們,不過我沒見過他啊,這件事應該不能報警,豐曉應該沒什麼大危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