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來的只有紅毛兄弟,不禁鬆了口氣。
瞥了旁邊依舊神情自若的人兩眼,心想著難得能讓我逮到機會嘲笑阿仁,便露出一個揶揄的猥瑣笑容,說:“施主,你紅塵中尚有餘情未了、情債未償啊。”
阿仁裝模作樣搖搖頭,嘆了口氣:“孽緣。”然後他笑了一聲壓低聲音說:“虧得之前那孩子跟你介紹了一下,不然我都忘記狩耀叫什麼,好險。”
我有點吃驚地說:“誒?這難道不是一個脆弱又極端的理想主義者經受了愛情的傷害,然後蛻變了徹底的虛無主義者的故事麼,一定是你玩弄了別人又拋棄了別人,導致那少年性格扭曲成了一個變態,每天尋找你的替身過著糜爛的生活……”
“停停停,”阿仁打斷我,投過來一個埋怨的眼神說:“怎麼能這麼不相信我呢小范,我可從來沒有找過別人,這次都是為了你才下來的。”
覺得阿仁話裡有什麼地方不對,想了想又琢磨不出來,疑惑道:“可他不是喊你仁哥麼,難道真是認錯人,連名字都一樣。”
阿仁露出無辜的樣子:“不知道,興許認錯了,興許沒認錯,我都不記得了。”然後他笑眯眯說:“小范你就別吃醋了。”
“……你想多了。”我撇過臉瞪他,卻被他左臂上的那一道口子吸引了目光,我記得那本應是一道不深的劃傷,此時看起來那裂開的皮肉卻有點發黑,似乎變得嚴重了不少
“喂喂,”我連忙拉住他,指著他胳膊說:“這個怎麼回事。”
阿仁低頭看了一眼,嘟囔道:“這個?不就是攝青弄的……”
“這我當然知道!”我提高音量:“不是本來沒有這麼嚴重麼!”
阿仁低著頭盯著那傷口半天,才幽幽地開口道:“是啊……本來是不嚴